祝知宜在承受这场浩荡劫难后还要同个自己不喜欢人周旋,他腔热血满怀真心地想把这世上所有好都捧到祝知宜面前,却没有考虑祝知宜是不是真需要、能不能接受。
只有时间能证明他改变,梁徽有是耐心,“这样好不好,你要离开,也至少等到毒蛊完全清除之后。”
“于私,实在不放心你搬离宫中休养,想亲自照顾你,太医也能随唤随到;于公,你是大梁功臣,作为国之君也不能这待你,回头言官又该长跪宫门谏言讨伐,你说是不是?”
梁徽深知祝知宜是绝不会因私情影响公事人,只要还在这个位置天,他就不仅仅只是梁徽夫君,还是大梁君后,他或许不会因为梁徽留下,但定会因为大梁暂时不走。
祝知宜红着眼凝他,梁徽有种异常固执平静,说往后对他毫无保留地坦诚就句假话都不说:“是,有私心,想在这段时间追求你,知道你觉得们不合适,但所有不合适都是因为不够喜欢。觉得情意经得起考验。”
上毯子给他盖上,祝知宜手脚关节筋骨都受伤,不能入风。
祝知宜看梁徽就这半跪在地也不起来,吓跳:“你做什?!快起来。”九五之尊跪人像什样子。
梁徽将他冰冷手塞进毯子里,仰起脸:“清规,你听说,今日你说都听懂,也听进去。知道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隔阂如山如海,明白你担忧,你防备,你为难,都理解,真,设身处地想想,若换做是你,死里逃生,也不会再相信梁君庭这样个人,他自以为是,劣迹斑斑——”
“臣不是这个—”
“你先听说完,”
“但追求你是事,你……不要有负担,就当再认识
“不是在赌气,也不是在以退为进讨你可怜,以后都不会再跟你耍心机,从此以后们之间只有坦诚,不,是从此往后都会对你毫无保留地坦诚,你可以不对坦诚,你可以保留自己情绪、秘密,无论最后你决定是与做夫妻还是君臣。”
祝知宜双手扶着他肩膀想把人拽起来,梁徽立马反手握紧,像拽根救命稻草。
“也不会逼迫你,不会再做任何让你有压力有负担事,切都听你好不好?之前是想得太简单,定让你很为难吧。”
他低头,侧脸贴上祝知宜手背,缓缓地蹭蹭,掩下眸心深不见底偏执与深渊。
不再只拘泥于自身狭隘悲伤后,梁徽慢慢就能理解祝知宜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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