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宜怔许久,缓步走进去,花与雪砂树隔,香生白水带尘泥,似珀似玉,幽香斜生。
忽而,他发现好几棵树枝桠都挂着花雕纹桃木牌符,锋锐行书刻于其上。
个人……似乎比他想象中还坚决。
沿步行至片木林,竟是十里墨梅。
“这些花树从前未曾见过。”
玉屏道:“这是陛下从南边回来后亲手种下。”
祝知宜脚步顿。
玉屏看他神色无异才继续道:“松土、移栽、浇水、剪枝,陛下都不假人手。”
“有年大旱,京城将近百日不雨,花木根茎枯竭,陛下问园司,日日提水来此,逐棵浇灌。”
“园司说水要浇至深土,不可浮于表层,陛下便逐刨土洞深灌。”
“那年仲夏中暑几回,海公公和太医劝也劝不动。”
还有圣上月下梅林酩酊大醉、深夜抱木醉语落泪之事她不敢说,她还想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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