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扭帕子给他擦脸:“
不在你也要好好吃药复建,若是闷
,便在宫中走走,好些地方
都改
番模样,不知你会不会喜欢。”
祝知宜忽然问:“梁君庭,你在宫中闲暇时都做些什?”
梁徽怔,移开视线自然道:“也不做什
,偶尔画画、刻些小玩意儿打发时间罢
。”
祝知宜追根究底:“什小玩意?”
照常为祝知宜上药,祝知宜身体已经养得渐有起色,毒蛊不发作时与常人无异,但梁徽总还是拿他当琉璃做,捧在手心都怕化
。
祝知宜拗不过,只得随他,梁徽半跪在地,给他脚涂
药再扎上
圈绢布,结也打得极好。
云纹锦纱把祝知宜双修长白足衬得如
尊上珍玉品,只是那结打得不像给伤患系
,倒像是寻常人家
姑娘小姐玩乐打扮装饰
。
祝知宜脚趾泛粉,蜷蜷,梁徽把它握在手心,
点点揉舒展开,十分正经道:“药都掉
。”
“……”祝知宜脚趾头又红些。
梁徽收拾医具:“清规,近来几日白天许要出宫,上药、膳食
都交代
玉屏跟乔
,你好好照顾自己,等
回来陪你用晚膳,好不好?”
祝知宜问:“出什
事?
梁徽笑笑:“没什事,就是那矿,你可还记得?近日开采,兹事涉地行天象,钦天监算出
卦需得天子命理压阵,此矿又历来是官家商贾江湖纷争之地,
也理应亲自过去看
眼。”
祝知宜点头,木兰春猎那矿他自然记得,彼时还是个只存在于人口风声中传闻,如今都要开采
,时间过得太快
。
“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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