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祝知宜眨眨眼,片刻,叹声气轻声说:“是不知道什时候就喜欢。”他也说不清。
或许是梁徽单枪匹马到夜郎去救他、同投身沙场并肩作战时候,或许是梁徽在夏露节带他去逛庙会、放花灯时候,也许是更早在晋州梁徽给他堆雪人、堆小豹子哄他开心时候,这个人不知不觉就渗入他心底。
梁徽血骨里进攻天性蠢蠢欲动,他格外擅长把你来往试探和坦白扭转成自己掌控主动权局面。
就像此刻,明明是祝知宜先问他,眼下却变成他步步逼近追根究底:“那清规喜欢什?”
宜若有所思看向梁徽。
察觉他目光,梁徽低头问:“怎?”
“梁君庭,你什时候开始喜欢?”
梁徽顿,移开视线,看着前方,看似自然道:“问这个做什?”
祝知宜歪下头,追寻他目光:“不能说?”
梁徽对上他视线,从容地不答反问:“清规是什时候喜欢?”
祝知宜有些好笑:“梁君庭,是先问吧。”
梁徽挑下眉,嘴角噙着几分弧度,似笑非笑,颇为礼貌地耍赖:“问者先答。”
“……”
梁徽:“不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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