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宜捏捏他满是粗茧指腹,将他手放到自己心口:“傻子。”
梁徽笑笑,并不反驳。
“梁君庭,你是故意招心疼?”
“没有,清规,是高兴。”他唇贴着他颊边腮,声音被水汽氤氲得沙哑,轻轻刮着祝知宜耳膜,“从小到大没有刻像现在这样高兴过。”包括登基那刻。
群臣进宫赴宴,跟你寒暄几句应该也够开心好几日。”
“又或是在这偌大旷寂宫里待得烦闷就在深夜偷偷出宫,去你府上看看。”
祝知宜心里泛酸:“看什?”
梁徽垂着眼,乌黑睫很浓密,让祝知宜觉出种易碎:“看你是不是有入幕之宾。”
“……”祝知宜摸摸他脸,“若是有呢?”
“有……”梁徽想想,说,“有也没有什办法,”他脸上没什表情,“可能只能再绕到西市买两壶春酩借酒消愁吧。”
祝知宜“啊”声:“好可怜啊。”
梁徽点点头:“是啊,你不要就会这可怜。或许喝酒也好不,又偷偷回去你府上门外站整宿。”
“不过应该不会站到天亮。”
“因为不想让你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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