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这就走,”昌武郡公站起身,冷笑道:“新武侯,话是你自己说,可没人逼你,只望你来日别后悔!”
葛家将乔家女儿骗进府,究竟是打什主意,有脑子人就知道,后来事败杀人,更是丧心病狂。
乔毓向人阐
自己带大孩子自己知道,小妹倔,心眼儿多,但品性不坏。
跟人比武,她从不会往下三路招呼,那是武德所在,既然将新武侯世子伤,那必然是他做什不该做。
昌武郡公也明白这节,冷冷瞧地上母子眼,道:“你废他?”
新武侯听及此处,拳头紧捏,面皮僵硬,神情中有闪即逝狰狞。
“他活该,”乔毓看也不看他,坦诚道:“葛夫人想着将从新武侯府弄出去,折磨够再杀;他想是找个地方将囚禁起来,当成禁脔,没要他命,已经很仁慈。”
来,却是又恨又慌,叫人取剪刀,亲手将那娃娃绞稀碎,这才叫女婢搀扶着往前厅去。
新武侯世子被伤那处,大夫看过之后,说再不能有子嗣,故而新武侯夫人瞧见乔毓,便恨得牙痒,几乎顾不得其余人,怨毒道:“小贱人,你还敢再来?!”
“只是个无辜受害者,”乔毓道:“为何不敢来?”
新武侯夫人气肝疼,抬手指着她,手掌直哆嗦。
常山王妃瞥她眼,淡淡道:“夫人,手不要可以给别人。”
“乔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新武侯忍无可忍,冷冷道:“他们是有错处,但毕竟没有伤害到你,反倒是你,出手狠辣,居心如此恶毒!”
“笑话!”
常山王妃听到“禁脔”二字,已是盛怒,再听新武侯此言,更是面笼寒霜,嗤笑道:“新武侯,你妻儿有如此惨状,叫做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关小妹什事?!你爹没教过你要说人话吗?!”
新武侯自觉退够多,乔家却咄咄逼人,忍无可忍道:“再不济,也是圣上亲封侯爵,如何轮得到你们私设刑堂,如此逼迫?!罢罢罢,咱们这就进宫,求圣上主持公道!”
新武侯夫人就跟被烫到似,忙不迭将手蜷回衣袖。
几人说话间,新武侯世子已经被搀扶过来,望见乔毓之后,胸膛剧烈起伏,眼眶更是赤红,将仆从推开,踉跄着扑过去,抬手要掐死她。
乔毓抬起脚,将他踹到地上,新武侯世子被牵连到伤处,瘫软在地,捂住下身哀嚎不止。
新武侯夫人心疼至极,忙蹲下查看,扭头怒呼道:“你疯吗?!”
常山王妃打眼,便瞧出新武侯世子是伤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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