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与两个弟弟对视
眼，轻轻摇头。
昭和公主眉头皱着，想
会儿，不确定道：“
好像听过……但是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其余几人心下喜，追问道：“果真听过？”
“听着有些熟悉，”昭和公主苦恼道：“但时之间，实在想不起来。”
“这种事情不能急，”秦王劝慰道：“慢慢想。”
“问他很多，但他只说两句话。”
皇帝道：“第句，是‘等’，第二句是，‘顺其自然’。”
“前者简单，无非就是静待，”秦王皱眉道：“可‘顺其自然’，又作何解？”秦王等人也面露疑惑。
皇帝没有回答，显然并没有确切
答案，皇太子思忖片刻，忽然道：“母后她再度出现时，是否有异于常人之处？”
较之晋王与昭和公主，皇帝与皇太子这对父子之间，总少些亲昵，可即便如此，也不会妨碍到他欣赏、看重这个儿子。
。
“这不可能！”
晋王俊秀面容上遍是难以置信，还有些丧母之后残存伤怀：“母后，母后她已经去，怎
可能再出现？父皇，你，你是不是……”
他想说父亲是不是神志失常，生幻觉，却觉这样言语太过伤人，如此停滞下来，没有再语。
“有件事情，直没有告诉你们。”
“法慧说‘顺其自然’，隐约猜到几分，却不知准与不准，实在不敢冒险，点破她身份。她既以为自己是乔家失落在外女儿，便顺水推舟，叫常山
“确有，”皇帝颔首，神情中有些赞许，顿顿，方才道：“你母后她重归年少，可是，什都不记得。”
“不，也不能这说，”他纠正自己之前话：“她只记得件事，她叫乔毓。江南有二乔‘乔’，钟灵毓秀‘毓’。”
“重归年少？”
晋王吃惊，怔楞会儿，又道：“可是，母后不叫这个名字啊。”
“此事确古怪，”皇帝颔首道：“她什都忘记，却唯独记得这个——你们可曾听说过这名字？”
皇帝并不对儿女们此刻激烈情绪感到意外，他将腕上那串紫檀木珠取下，动作轻柔摩挲着，道：“她过世第二日，原本存放于梓宫中身体，便消失。”
皇太子面色微变，秦王几人也是如此。
皇帝垂眼看着那串紫檀木珠，道：“只留下这串木珠。”
“……这串木珠，母后很喜欢，”皇太子眉头微蹙，若有所思道：“仿佛是曾外祖母留给她遗物。”
他思绪敏锐，很快反应过来：“听说，父皇曾经传召法慧大德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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