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王妃见她这般情状，既觉欣慰，又有些忧心：“你别伤
他们——还有，多听二郎和三郎
话，别惹事。”
“知道知道。”乔毓满口应。
乔静是女郎，性情却很活泼，见哥哥们走，便坐不住，同祖母和姑母说
乔老夫人笑道：“四郎、五郎在国子监念书，半月
归；六郎不爱念书，却喜好刀枪，大郎领军在外，他也跟过去……”
乔静听到这儿，幸灾乐祸道：“最后也没逃掉，伯父专程送几个先生过去，叫盯着他念书。”
其余几人禁不住笑出来，乔老夫人也是如此，隔空点点她，又继续道：“你二嫂母亲前阵子病，身体不太康健，大双跟小双在她跟前儿陪着，也能说说话。”
乔毓听这名字有趣儿，便多问句：“大双、小双？”
“哦，姑母还不知道，”乔静解释道：“她们是双胞胎。”
梳着双螺髻，很是娇俏。
常山王妃叫她们近前，怜爱扶住她们肩头，向乔毓道：“大是二娘，你二哥长女，叫乔静，小是三娘，是你大哥幼女，叫乔菀。”
两个小姑娘屈膝见礼，脆生生唤道：“姑母好。”
乔毓笑着摸摸她们头，却察觉到常山王妃似乎格外喜爱这两个孩子，心下微动：“姐姐家……”
“
没有生女儿命，”常山王妃看出她心思，摇头笑道：“三个都是小子，没个贴心。”
明德皇后跟昌武郡公是双胞胎，大双跟小双也是，果然，这等缘法都是有理可循。
“咱们家没那些陈腐规矩，女眷出去玩乐也没什
，你们年纪相仿，能说到起去，平时也可以多聚聚。”
乔老夫人向两个孙儿道：“你们姑母从小都是当成男儿养，从骑马弓箭，到兵法刀枪，没有她不知道，你们真想上进，就叫她多多指点。”
乔安与乔南都是将门子弟，长安勋贵中也是颇为出众后起之秀，骨子里自有傲气，听祖母这般讲，微觉诧异，对视眼，向乔毓施礼道：“姑母，请指教。”
乔毓天不动弹，就觉得浑身长虱子，闻言雀跃道：“走走走，去演武场，看看你们功夫！”
乔静名字里有个“静”字，性情却很活泼，莞尔道：“姑母可以拿们当女儿嘛。”
乔菀却看着乔毓出神，犹豫下，道：“小姑母，你跟二姑母生可真像。”
乔毓见她可爱，忍不住捏捏她脸颊：“们是姐妹，自然生相像。”
乔菀有点郁闷：“你们怎都爱掐脸？”
在这儿就这四个，乔毓不免多问句：“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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