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
安国公目光冷锐,看她眼,断然道:“输便是输,别人家都输得起,就们家输不起?乔家没
章兴文第个上台对战,却也是输得最快,乔毓那脚踹得狠,硬生生断根儿肋骨,哀嚎着回章家,还带回去笔五万两巨债。
申国公夫人听女儿讲,说这日输五万两银子,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正待骂儿子几句,却见他躺在塌上面色惨白,人事不知,禁不住停口,垂泪起来。
傍晚时分,申国公归府之后,便听妻子说此事,是失财,二是伤子,如何能不气怒,再听闻动手之人便是乔家女,更觉心中怒火奔腾。
“明德皇后年轻时候欺负,好容易她死,她妹妹居然还欺负儿子!”
“砰”声,申国公掌击在案上,怒不可遏道:“都说是风水轮流转,怎他们乔家人就这嚣张?!”
脸,好生记住今日。
乔毓脸皮厚吓人,自然不会在意此事,乔安、乔南等人年轻,脸皮上却有些挂不住,只是今日场大胜,心下欢喜,再大丢脸,也不会放在心上。
这几人都喝得不少,乔毓、乔安、乔南几人皆是酒气冲天,乔静年幼,却也略微沾几杯,唯有乔菀年幼,滴酒未沾。
常山王妃见这几人面颊晕红,酒气袭人,倒不好再多说什,催着去洗漱用膳,又叫去喝醒酒汤。
乔毓心知这关算是过去,同侄子侄女交换个眼色,欢天喜地往外走。
申国公夫人原本还待哭诉,见丈夫这般情态,便不敢再讲,抽抽搭搭哭会儿,方才道:“那,那五万两银子……”
“不必管,”申国公怒道:“乔家人若有胆,只管登门来要!”
同样事情还发生在吴家,只是相较于章兴文伤处,吴六郎要严重多,大夫仔细看过伤处,叫好生将养,若是再不仔细,左臂怕就没法儿用。
安国公听闻此事,神情森然,良久之后,方才轻舒口气,道:“着人点五万两银子出来,送到卫国公府去。”
安国公夫人实在忍不住这口气,不忿道:“六郎伤这样严重,咱们还巴巴送钱过去,岂不太叫乔家得意!”
“还有最后句话,”卫国公站起身来,拍拍乔毓肩,笑道:“干得漂亮。”
……
常山王妃嘴上训这几只皮猴儿,心里却是高兴,乔老夫人与昌武郡公也是如此。
至于打架斗殴这种事情,都是武家子弟,如何会放在心上,当天晚间便行家宴庆贺。
相较之下,章家、武家与唐家、裴家气氛,便没有这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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