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说,你们若是不信,
唐六郎恍然惊醒,这才察觉自己方才说些什,面色急变,汗出如浆。
这会儿功夫,已经有其余人打猎归来,零零散散也有七八人之多,更不必说还有乔家众人在。
“他喝多,昏头,”唐六郎身侧看起来年长些郎君冷汗连连,左右赔笑,又向乔毓躬身作揖,央求道:“六郎醉,说出这些该死浑话,乔家姑姑定不要同他计较……”
说完,又厉声向唐六郎道:“还不快向乔家姑姑谢罪!”
到此刻,唐六郎如何不知乔毓方才是有意引诱自己说出这些,心中悔恨,只得拉下脸去,俯首做低道:“乔家姑姑见谅,实在是……”
,有些得意,又有些可怜道:“山鸡是没法变凤凰,不是你,即便得到,最终也会失去。”
乔毓微微笑起来,神情中同样带着怜悯:“那也比永远上不台面,只能躲在阴沟里叫嚣老鼠要好得多。你这样不被重视子嗣,也只能这样寻求点存在感。”
“你知道什?!”
唐六郎像是被人戳中痛处般,,bao怒道:“你不过是条可怜虫,有什资格可怜?!”
乔毓状若无奈摊摊手,目光却是戏谑。
“多大点儿事啊,”乔毓善解人意笑笑,拔刀出鞘,和蔼道:“下辈子投胎时候,注意点就行。”
刀光闪,血色喷溅。
乔毓归刀入鞘,平静道:“有人死,但他还活着;有人还活着,这就需要别人稍稍帮点儿小忙。”
“唐六郎出言不逊,公然侮辱明德皇后,大不敬,十恶居其六,属不赦之罪,”她转向呆若木鸡唐家二人,道:“《贞观律》是这说?”
唐家二人面色惨白,看眼死不瞑目唐六郎,嘴唇动动,竟不知该说什才好。
“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你以为自己真能取代明德皇后,入主中宫?”
唐六郎讥笑出声,得意道:“人是斗不过天,明德皇后再好,不也死?这是她命,也是你命!”
乔毓手扶在刀柄上,面色却与先前般无二,状似未曾听清般,询问道:“你说什?”
唐六郎见她假做未曾听清,只道是她在自欺欺人,心下得意至极,连周遭还有别人在都暂且忘:“说你与明德皇后其实是类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到头来却……”
他这话还没说完,便被唐家另外两个面色惊慌子弟拉住,个扯他衣袖,个掩住他嘴,低声怒道:“这是什混账话?你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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