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就罢,偏生是在母后丧期生事庐陵长公主。
昭和公主三分怒气也变成十分,倒不至于拿这侍婢撒气,眉头皱皱,摆手道:“你回去。”
那侍婢松口气,连连谢恩,忙不迭走。
乔毓看她神情,隐约猜到什:“你跟庐陵长公主相处不好?”
“她是皇祖母亲女,”昭和公主句话点名利害,又补充道:“母后
乔毓听这口气,便觉得不高兴:
她是出于好心去帮忙,可不是闲蛋疼去当使唤丫头,你们家长公主殿下伤又不是砍,关屁事。
她不高兴,昭和公主更不高兴。
母亲愿意去帮忙是她心善,可不代表就要被别人使唤吩咐,钥匙三分钱把,十文钱三把,有人配吗?
“长公主受伤,那就去找太医,找不到就慢慢找,实在不行就去城里边儿请个大夫,在这儿嚷嚷什?”
国夫人有礼,家父乃博亭侯孔郁,小女单名个蕴字,家中行四。”
“……”乔毓:“博亭侯啊,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她有点儿囧,不知该说什才好,正巧韩国夫人打发人来寻她,忙借着这个由头溜。
方才混乱起来时候,韩国夫人正同昭和公主在处,被禁卫护严实,没受什伤,这会儿四下里找乔毓,是昭和公主怕母亲伤到,非得亲自看看才安心。
乔毓好久没享受到这种待遇,被人从头到脚看遍儿,才道:“好没有?这不是没事儿嘛。”
昭和公主冷冷道:“好叫别人知道,她身边侍婢特别没规矩吗?”
她声音不算大,但也不算小,话音落地,周遭便安谧起来,连带着那说话侍婢身边儿,也空旷几分。
昭和公主扫她眼,蹙眉道:“你是哪家?”
那侍婢骄横惯,但也要看是对谁,太上皇有那多公主,可哪个分量都不如昭和公主重。
她心知闯祸,忙近前去施礼,赔笑道:“奴婢是庐陵长公主身边人,语有冒犯,殿下见谅……”
昭和公主再三嘱咐:“小姨母,这样很危险,以后再遇上这种事,你不要再往前冲,要先保护好自己……”
乔毓最喜欢乖巧小姑娘,伸手摸摸她头,道:“知道啦。”
昭和公主将她手拨开,郁卒道:“你要往心里记,不要只是嘴上答应。”
乔毓道:“好好好。”
昭和公主半信半疑,韩国夫人听这口气,便知道她根本没往心里边儿记,正摇头失笑,就听不远处有人在嚷嚷:“那个会看病女郎呢?还不快些过来,长公主殿下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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