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刚送信儿回府,说要留在宫中小住,怎可能这快就回来?
再则,即便真是今天回来,总也不至于这早,好歹都得吃过早膳吧。
母女二人这想着,却瞧见乔毓神思不属进来,面颊微白,在自己位置上坐定,着实是吃惊。
“这是怎?”
常山王妃对她最为解,见她这般情状,便知是出事,打发其余人退下,又近前去抚摸小妹面颊,心疼道:“可是遇上什事?”
皇帝躺在塌上,既没有拉住她,也没有出声阻拦,目送她身影离去,方才轻轻叹口气。
“四娘醒?”
白露与立夏直守在外边儿,见她出来,忙道:“奴婢们着人备好早膳……”
乔毓目光在她们脸上扫过,心绪杂乱异常,许久之后,却低下头去,道:“想回家。”
白露与立夏没想到她突然冒出这句话来,怔楞会儿,又劝道:“不是说在宫中住几日吗?再则,即便是归家,也要同皇太子与几位殿下说声才是呀……”
,面对着她,徐徐道:“你昨晚喝醉。”
“喝醉?”
乔毓只觉他是在推诿,冷笑道:“难道是强拉着你睡在起?”
皇帝看她像只炸毛猫似,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将被褥往上提提,道:“你大抵不信,但真是你主动。”
“再则,”他道:“朕何曾动过你?”
乔毓鼻子酸,眼泪滚出来,哽咽着叫声:“姐姐。”
“哎呦,怎哭?”
乔毓盯着脚下那从不知名花草看会儿,又抬起头来,坚持道:“现在就要回去。”
白露与立夏面面相觑,见她实在坚决,只得道:“好,奴婢这就去收拾东西。”
乔毓崇尚简洁,入宫时带东西也不多,不过刻钟,便收拾妥当,急着要离宫。
皇帝还在里边儿,立夏原本还想着要进去说声,被白露推下,会意过来,最后什都没说,跟乔毓道走。
这会儿时辰还早,乔老夫人与常山王妃正吃早膳,听人说四娘回来,还当是底下仆婢认错。
乔毓见他说确定,心底怒气不禁淡去几分,转念想,又冷冷道:“既然如此,你脱什衣服?”
皇帝静静看她会儿,忍俊不禁道:“是你脱——你若不信,便去问白露和立夏。”
乔毓听得心头颤,面色上倒不显:“白露跟立夏她们也知道?”
皇帝轻轻颔首。
乔毓心头就跟堵团棉花似,闷闷喘不上气来,在床前呆坐会儿,忽然站起身来,头也不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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