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早先还内疚不行,现下听她们说
乔毓听她们这说,心下不禁动,挂着鼻涕泡从姐姐怀里探头出去,抽着鼻子问:“圣上为什会生气?说什?”
白露见状,心下片透彻,假意苦笑道:“四娘喝醉,以为自己做天子,见圣上穿着赭黄袍,还老大不高兴,说圣上篡位,还硬逼着给脱下来,不然就哭闹不休……”
“……”常山王妃有点儿无奈,垂眼去看乔毓,问:“是吗?”
乔毓隐约明白皇帝为什会将外袍脱掉,老脸红,道:“做个梦嘛,还不许人有志气……”
乔老夫人忍俊不禁,帮她擦擦眼泪鼻涕,慈爱道:“说开不就好?瞧你这德行。”
知道自己便是明德皇后本人,所以在知晓自己醉后“勾引”姐夫之后愧疚难当,自觉无颜再见几个外甥,这才匆忙归家。
只是,顺着这思路想,她真“勾引”姐夫吗?
还是说中间生什错漏,叫人误会?
常山王妃心念急转,却没急着开口,同乔老夫人道将乔毓哄住,方才扬声道:“立夏,白露?你们进来。”
乔毓哭眼睛都肿,鼻子也是抽个不停,听姐姐说要叫白露跟立夏进来,心下更觉愧窘,下意识想站起身来溜走,却被常山王妃按住。
乔毓不好意思笑下,踌躇几瞬,又追问道:“那,那圣上怎会跟,跟睡在起?”
当然是因为女皇帝想跟男爱妃起睡。
立夏心中暗笑,看出乔毓心结所在,便随口扯个谎:“四娘醉狠,坚持认为自己做天子,跟圣上说会儿话,又糊涂,说那是过世多年先帝,自己许久未曾见他,非叫父亲陪着睡,圣上没有法子,才在边儿上陪着。”
白露也道:“奴婢们在边上守大半夜,直到清晨才去打个盹儿,圣上熬不住,半道上睡下,奴婢们总不好赶人……”
这话圆天衣无缝,皇帝是好心,乔毓是醉糊涂,两下里对照,还真没什毛病。
“小妹,不怕,”常山王妃扶住她肩,柔声道:“你都没有问过她们,怎就知道自己想没有错?或许是你误会呢?”
乔毓拿手背擦擦眼泪,鼻子堵堵“嗯”声。
“昨晚是怎?”乔老夫人问那二人:“听说四娘喝醉?”
“是喝醉,耍好通酒疯才肯睡呢,亏得圣上没有生气。”
白露与立夏相携入内,见乔毓神情,再想想她今早执意要回家,隐约猜到几分,故意在脸上带几分诧异,道:“呀,四娘怎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