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自从瞧见乔毓,面色便有些阴鸷,目送她与白露等人往北海池处去,神情中阴郁之色不减反增,转向唐贵太妃时,方才略微好些。
“确实很像。”他眼眸眯起,冷哼道:“跟她那个姐姐,简直是个模子里刻出来。”
“不只是生像,”唐贵太妃起身到他身后去,动作轻柔为他揉肩,状若不经意道:“妾身听说,秦国夫人这脾性,
那是天子居处,也是整座皇城中地势最高之处,抬眼去望,便见宫阙巍峨,庄严肃穆,令人不得不感慨自身渺小。
乔毓进宫几次,到这儿来却还是头回,只是此处是太上皇与章太后老窝,饶是再觉好奇,她也不会真跑进去看看。
白露看出她心思来,安慰道:“没事儿,等太上皇搬出去,四娘尽可以看个够。”
“也是。”乔毓这想,便觉得释然,目光四转,便瞥见远方碧波浩荡,风景怡人,欣然道:“那是什地方?能去看看吗?”
“那是北海池,”立夏笑着向她介绍:“池边有画舫停泊,还有歌女舞伎,四娘若是喜欢,便过去玩玩。”
不轻,这会儿怕还没醒,真过去,也是对着床榻干瞪眼。
“算,”明亮日光照耀在乔毓脸上,有种说不出生动与明媚,她想想,向白露道:“领着在宫里转转吧。”
白露与立夏是从小就跟着她,每当听说她要出门走动,心里便情不自禁开始打颤:是不是又要出事?
这习惯延续很多年,已经成为条件反射,故而乔毓只是这说,那两人便不约而同对视眼。
白露道:“听说章太后伤有些严重,半月之内怕是起不身,想来今日不会再出门。”
乔毓兴致勃勃道:“走走走。”
主仆几人往北海池去,身后仆从自然跟上,却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楼阁之中那双苍老中略显浑浊眼睛。
“太上皇可瞧见?妾身听人讲,说秦国夫人与明德皇后年少时生模样,可是真?”
言辞婉转,语调轻柔,说话人正是唐贵太妃。
昨日那摔将她额头磕破,着实狼狈,只是她心思精巧,别具匠心在额间描绘出朵赤色芍药,妩媚中更显娇娆,眉宇间丽色更盛三分。
立夏则道:“唐贵太妃最是爱惜容颜,她磕伤额头,没好之前,也不会出来转悠。”
“那就没事,其余人都是战五渣,不必理会。”
最终,白露拍板道:“走吧四娘,们领着您四处转转。”
“……”乔毓:“哼!”
出显德殿,再往西边儿走,便是太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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