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贵太妃娘娘。”
乔毓刀将赵嬷嬷喉管划开,血液喷溅,沾湿唐贵太妃粉杏色诃子。
她微笑道:“觉得,你已经没有抢救必要……”
唐贵太妃忽然能够体会到胞弟被杀前那瞬惊恐
——即便真将人给叫来,又哪能快过乔毓手里边儿刀?
她勉强定心,颤声道:“秦国夫人,此事与无关,是太上皇胁迫这做,他用晖儿威胁,实在没有办法……”
“真吗?”
乔毓语气怀疑,再看她满脸泪痕,连妆容都花,脸上又闪过抹同情,感怀道:“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亲心,从来都是无法控制。”
唐贵太妃微松口气,连声附和道:“是,是这个理儿……”
没,唐贵太妃能达到这点,还真是有点厉害。
乔毓将床帐放下,制造出内里有人假象,又拽着那二人头发,硬生生将人拖进帷幔之后。
地上铺是湘色云纹绒毯,拖个桌子都费劲,更别说是两个人,好容易到地方,乔毓手心儿里都留两把头发。
赵嬷嬷倒是还好,唐贵太妃却是痛面容扭曲,眼眶含泪。
乔毓蹲下身去,看看唐贵太妃,再看看赵嬷嬷,语调婉转,笑靥嫣然:“不是说有人受伤吗?她在哪儿呀?”
“唉。”乔毓叹口气,垂眼端详她下,抬手记耳光,扇到她脸上。
很重,但是并不响亮。
“怎回事?”她神情诧异,动作却不停,再度抬手,接连六七记耳光打过去,扇得唐贵太妃侧摔在地,唇角流血。
乔毓用左手拉住那只行凶右手,蹙眉道:“贵太妃娘娘,内心是很同情你,但右手,好像有它自己想法……”
唐贵太妃面皮抽动,险些口血吐出来,好容易才忍住这股屈辱,低头求饶道:“冒犯秦国夫人,是有错,望请秦国夫人大人大量,不要同计较……”
“你们可能不知道,”她自怀中摸出把匕首,拔出鞘之后,轻轻拍拍唐贵太妃面孔,笑意温柔:“除会看病,临终关怀也很有套哦。”
雪亮锋刃紧贴面颊,唐贵太妃眼底不禁闪过抹畏惧,心间更觉战栗,泪珠顺着玉白面颊淌下来,当真可怜。
乔毓冷笑声,扶住她被卸掉下巴,轻而易举给抬回去:“贵太妃娘娘,看你似乎有话要说?”
个人心里在想什,不是看她说些什,而是要看她都做些什。
唐贵太妃被乔毓拽着头发拖到这儿,便知不好,现下受制于人,更不敢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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