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虽小,辈分却大,说起来,皇太子与秦王还要唤他声皇叔呢。
韩王假模假样板起脸,道:
这还用说?
立夏心道:当然是她自己走。
她是陪着明德皇后起长大人,对于应对这等场合,早就得心应手,面色惊慌,摆足受害者架势:“好端端个人,怎就不见?秦国夫人乃是品命妇,若再此处出事,谁都没有好果子吃!还不快去找!”
宫人们见她如此,唬不轻,忙吩咐人四散开去寻,刚出门,正赶上皇太子行人来。
“怎回事?小姨母呢?”皇太子神情端肃道。
悉,威仪之中带着少年清朗,是大外甥来。
乔毓从怀里摸出瓶蔗糖浆来,咕嘟咕嘟喝两口,又全数喷出去,然后就熟练往地上瘫,装出副气息奄奄模样来。
太上皇总觉得这无耻之徒做派似乎在哪儿见过,只是接连遭受重击,头脑混沌,竟也想不起来。
乔毓看见他就觉得膈应,抬腿将他往边上踢踢,这才重新躺下。
……
立夏悄悄向皇太子与秦王眨下眼,又将自己知道五十讲。
“也就是说,小姨母最后见人是韩王,并且在见过他之后,便消失?”
皇太子见她如此做派,便知母亲应当无恙,面色却愈加沉,敛容喝道:“去叫韩王来,孤有话要问他!”
内侍闻言应声,匆忙去寻韩王,皇太子则与身后众卫率顺着那道偏门出去,沿路探查起来。
韩王正同几个宫人玩闹,冷不防见东宫人找上门来,领到皇太子面前去,心里边儿不禁有些畏惧,再想此处乃是太上皇地盘儿,底气又足起来。
宫人到东宫时,皇太子正同秦王与几位臣属议事,听人回禀说秦国夫人身边宫人前来传话,与弟弟对视眼,忙叫传人进来,几位臣属见状,便自觉告退。
那宫人进殿,三言两语将事情说,皇太子虽知道母亲行事自有分寸,轻易不会被人欺负,却也怕她时不慎,阴沟里翻船,着人去知会显德殿后,便同秦王道,往太极宫去。
白露与立夏直守在外边儿,眼见韩王离去两刻钟,都没再回来,便知事情有变,试探着在外边儿问声,又推门进去,果然见乔毓已经不见。
这二人见多识广,倒也不慌,留下白露在门外守着,等候皇太子前来,立夏则领着人进内殿探看,不多时,便在隐蔽处发现道侧门。
“四娘应是从这儿走,”回话宫人道:“只是不知,是她自己情愿走,还是被人挟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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