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脸上遍是惊惧,颤声道:“等并未触及刑律,你安能再行处置?!却将国法放在什位置!”
“再行处置?”乔毓神情中寒意愈深:“你们果然知道是谁。”
那几人察觉失言,齐齐变色,神情仓惶,不敢再说。
“专程跑到所在隔间旁边儿,说些会惹生气话,从开始,你们就想着把事情闹大,”乔毓垂眼看着他们,道:“你们想干什
屋里边儿就她个人坐着,剩下或站或瘫,乱不行。
乔毓有点强迫症,抬腿横扫,将站着几个踹翻,心满意足道:“还是要整整齐齐,看着才舒服。”
那几人眼珠子滴溜溜转,眼底写满不安,大热天,脑门儿上都挂着汗。
乔毓笑着看圈儿,道:“谁叫你们来?嗯?”
方才说话那人面皮阵抽搐,假笑道:“等不过由衷而发,冒犯这位郎君,望请勿要见怪……”
道:“你竟动手伤人,咱们去县衙说个清楚……”
说完,便将倒地两人搀扶起身,打算就此离去。
乔毓“哐当”脚将门踹上,将众看热闹小弟齐齐关在外边儿。
摩挲着腰刀柄,她道:“去把酒楼门给堵住,只猫都不准放进来。”
高三郎听得有些懵,陈敬敏也是如此,倒是乔南,很快反应过来,领着人下去,将门口堵住。
敬酒不吃吃罚酒。
乔毓脚踢在他肩头,脚尖用力,便听“咔嚓”声低沉闷响,竟生生将那人肩骨踩折。
那人本就文弱,哪里吃得这等苦头,句惨呼登时自唇边涌出,乔毓毫不怜悯,又是脚踢在他下颌,逼得他将那惨叫声咽下去。
“是什人,你们是知道,混劲儿上来,天王老子都管不!”
她刀尖带着寒气,点在那人咽喉:“你说你上有老下有小,‘嘎嘣’死这儿,多可惜。”
屋内便只剩乔毓与其余几个脑残青年,她慢慢把刀从刀鞘里抽出来,提在手里,慢慢走到那几人近前去。
“唉,”乔毓叹口气,用刀面拍拍最开始说话那个人,目光冰冷,脸上却带着三分笑:“猪圈空荡荡,弱智在人间,你说年纪轻轻,怎就活够呢。”
冰冷刀锋紧贴着面颊,那人整个身子都在抖,正想强打着精神说句什,却听乔毓道:“肚子现在很饿,也很生气,不要随随便便张嘴喷粪,这很可能耗光最后点耐心,明白吗?”
那人面色顿变,白着脸道:“明,明白……”
“这还差不多。”乔毓有点满意,拉过来把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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