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见这二人认识,也没什不放心,领着两个侍女到偏殿,便见皇太子正同几个内侍说话,
家家有本难念经,乔毓还真没法儿替人做主,只是平阳侯府老夫人再怎盼孙心切,也不能逼着儿媳妇每天喝毒汤药啊!
这到底是想要抱孙子,还是想毒死儿媳妇?
韩国夫人顺从她,是怕事情闹大,丈夫居中难以自处,也是顾念着纪家老夫人从前善待,但娘家这会儿知道,帮着出嫁女儿撑腰,却是理所应当。
乔毓拉着堂妹手,低声道:“等宫宴散,叫姐姐好生跟你婆母说道说道。”
韩国夫人眉头跳,正想说句什,却见乔毓正紧盯着自己,目光狐疑:“不对啊,你只是有些宫寒,调养些时日便好,又不是不能生,之前……没有帮你看过吗?”
这会儿也才七月。”
“都两个月呢!”乔毓说着,便去捉她手腕,韩国夫人想躲,到底还是没躲过去。
乔毓只摸下,眉头便蹙起来,仔细查验过之后,惊诧道:“你吃什?脉象竟这样孱弱,药毒伤肝,难怪你胃口不好……”
她早先还是悄声说话,这会儿心中担忧,声音略微提高点儿,惹得昌武郡公夫人侧目去看。
“小点声。”韩国夫人赶忙扒拉她下,又低声道:“婆母打听个偏方,每日都煎叫吃。”
韩国夫人面色微变,乔毓看得心头微动,隐约察觉到,这里边儿可能有点自己不知道事儿。
又或者说,是乔妍知道,但乔毓还不知道事儿。
她盯着堂妹看会儿,脑海里隐约浮现出个念头来,只是还不等说出口,便见有宫人近前去,低声道:“秦国夫人,皇太子殿下有请。”
乔毓没见过这人,时也不知是哪个,立夏想是识得,笑问句:“太子殿下这会儿在哪儿?”
那宫人道:“正在偏殿等候。”
“什狗屁偏方这伤身?前两个月还好好,这会儿就若成这样!”
乔毓心头生怒,恨铁不成钢道:“她叫你吃你就吃?不会先接过去,再偷偷倒?吃给你开!”
“你当没倒吗?”韩国夫人神情无奈,叹口气道:“倒半个月,有回被她撞见,哭好半日,那之后就亲眼盯着喝才行……”
乔毓气恼道:“你身子又没毛病,日后总会有孩子,她逼你吃这些毒汤药,又算怎回事?这喜欢儿子,她怎不自己再生个!”
韩国夫人神情中闪过抹黯然,却没有做声,低着头,半晌才道:“从前,她对也很好,又有夫君横亘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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