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她那重好奇心,都没往窗外看,只扶住她腰身,轻笑道:“有多大?”
乔毓咬着自己手指头,看着脸上写满无奈皇太子走过来,咂舌道:“十七八岁那大!”
许是因为帝皇尊位加持,带三分威仪,七分雍容。
乔毓忽然“噗嗤”声笑,笑完之后,又在他衣襟上嗅嗅:“你熏得是什香?”
“不熏香。大抵是皂角味道吧,”皇帝道:“怎,闻不习惯?”
“不是,”乔毓埋脸在他胸膛,静静合上眼:“很安宁。”
皇帝先是怔,旋即又笑。
乔毓有些醉,却没有睡意,人倚在李泓怀里,目光却望着窗外。
夜色愈加深,周遭片寂静,宫灯在夜风中摇曳几下,重又归于安宁,这片天地,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乔毓眼睫有下没下眨,忽然间抬手,在窗棂上拍下,嘟嘟囔囔埋怨道:“有蚊子咬!”
皇帝忍不住笑:“时辰晚,送你去睡,好不好?”
“还不困,”乔毓说这句,就听外边儿好像有什动静,凑头去瞅,惊呼道:“好大只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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