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听这话,就知道里边儿有问题,手里拿着筷子,却没急着开动,蹙着眉头,满脸担忧询问道:“三娘昨晚回家?可是出什事儿?跟平阳侯吵架?”
皇帝没有做声,目光里也带着疑问。
高庸笑道:“卫国公递奏疏进宫,圣上可要瞧瞧?”
乔毓心急如焚,催促道:“快拿过来!”
皇帝看她眼,道:“你是圣上,还
他是中书令,又是皇帝妻兄,奏疏可以直达君前,动作快些话,当天便可以批复下来。
乔毓昨夜喝多,醉醺醺跟皇帝说半宿话,便再挨不住,倚在他肩头睡着。
皇帝对这小混账又怜又爱,低头亲口,就抱到自己寝殿里去,帮着她解外衫,搂着起睡。
乔毓昨晚闹腾大半宿,是真累,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睁开眼。
皇帝见她态度软化,便瞧见三分曙光,乐得在这儿陪她,即便早早醒,也只是搂着她闭目养神,没有急着起身。
尤且不觉解恨,又是几脚,恶狠狠踹过去。
七娘本就是弱质女郎,哪里禁得起这种苦楚,连声哀叫,不住地求饶,红色鲜血顺着她大腿流出,染湿浅碧色罗裙。
平阳侯恨得心头滴血,丝毫不曾心软,又是脚,踢过去。
最后,还是纪老夫人身边嬷嬷看不下去,近前去拉住他,劝道:“侯爷,七娘孩子,怕是保不住……”
“保不住?好,好好好!”平阳侯这才停下动作,神态疯狂,咬着牙,恶狠狠笑道:“野种没,真是天大好事,当浮大白!”
乔毓喝醉,但也没断片儿,既不害羞,也不气恼,迷迷糊糊看皇帝眼,语气如常道:“什时辰?”
皇帝道:“午时过大半。”
乔毓睡眼惺惺躺会儿,终于坐起身来,道:“饿。”
皇帝闻言失笑:“那便去吃点东西。”说着,也跟着起身。
高庸守在外边儿,知道这两人习性,早就备膳食,将将梳洗完,便有宫人内侍送来吃食来,他近前去递筷子,又恭谨道:“小公主昨晚没回来,说是留在卫国公府,跟韩国夫人做伴儿。”
那嬷嬷见他如此,着实不安,正待劝着进屋去歇歇,却听那笑声戛然而止,平阳侯面色骤然转白,吐出口血来,倒地不起。
这回,平阳侯府是真乱成锅粥。
……
乔家人还不知道这变故,不过,即便是知道,怕也不会觉得同情,只会暗自叫好。
第二天朝议被皇帝免,但卫国公还是递奏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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