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也二十,因为圣上此前有意招婿,所以林家才没给他相看人,既然淑质无意,怕也要开始张罗,”韩国夫人语调转轻,眉宇间显露出几分淡淡怅然:“这会儿是无心婚假,何必再叫人陪着虚耗,想着是不是送个信儿过去,叫他打消这念头……”
乔毓眉头微蹙,思忖几瞬,复又笑道:“你还是没说,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有那点儿意思吧,”韩国夫人也不推诿,坦然笑道:“也是女人,也有虚荣心,刚刚才没丈夫
乔毓总觉得韩国夫人神情有些奇怪,心不在焉似,趁着歇脚时候,悄悄道:“怎,舍不得离家?”
韩国夫人怔楞下,倏然回魂过来,不好意思笑:“没有,刚刚出神。”
乔毓还当是她在为平阳侯府事儿伤怀,不免多说句:“过去毕竟都过去,人总要往前看……”
“嗨,不是因为这个,”韩国夫人心知她是误会,失笑道:“你想到哪儿去。”
姐妹俩感情好,她也想听听乔毓意思,略踌躇,低声道:“你觉得,林缙怎样?”
养过来,否则……”
皇帝眉头拧个疙瘩,倒也没为难人,打发他退下,便进内殿去守着。
高庸往卫国公府上去送信儿,解释道:“圣上惦记娘娘,只是太上皇那儿出事,实在是走不开……”
乔毓没想过自己出嫁事儿,只是忧心儿子,先给母亲守孝年,再给祖父守孝年,等娶太子妃进门,都二十多,对于皇家而言,着实是有些晚。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事儿。
“很好啊。”乔毓钦佩敬慕武安大长公主,对于她孙儿,也天生带着几分好感,更别说林缙相貌出众,卓尔不凡,本就讨喜。
她这说句,忽然反应过来:“你怎说起他来——”
韩国夫人不好意思,面颊微红,小声道:“他,他叫人送东西给……”说完,又将话本子事儿讲。
乔毓听罢,先是怔,旋即又笑,见其余人都跟自己这边儿隔开段距离,这才悄声道:“你中意他吗?”
“哪有这快?”韩国夫人摇头道:“他人再好,也没有这早点头道理。”
“知道,”乔毓叹口气,又关切道:“叫他保重身体。”
高庸笑着应声,见她没有别吩咐,这才行礼,退将出去。
……
第二日清晨,乔毓起个大早,与韩国夫人道去拜别乔老夫人,便启程往万年县去。
晨间空气清新,鸟鸣婉转,马蹄声踏碎草木上露珠,也溅湿马上人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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