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心头暖,轻笑道:“走走走,喝酒去!”
……
此次考试有结果,只剩下最后
这话乔毓也曾听他提过次,可那时候宁国公还没决定立李氏所生次子为世子,她也没怎放在心上,现下再听说,所造成冲击自然远比上次大。
乔毓心绪有些复杂:“三弟,你知道你现在放弃是什吗?”
那是国公之位,多少人抢破头都想要勋爵,可以光耀子孙后代荣华,有谁能拿得起,放得下?
“知道。”许樟笑道:“他要是愿意给,就接着,名分大义在这儿,拿着也不亏心。他要是不愿意给,也没什好怨恨,原本就是他东西,想给谁就给谁。”
“说句托大话,你不要笑,”他眉宇间显露出几分峥嵘,轻轻道:“比起接过他勋爵,更愿意自己去打拼,哪怕是个伯爵,也比所谓宁国公好得多。”
许樟坦然道:“不是。”
那必然就是李氏所出次子。
凭什啊?!
乔毓心头直往外冒火:许樟母亲是宁国公糟糠之妻,陪着他度过最难捱年月,许樟也是板上钉钉嫡长子,侍婢出身继室李氏和她所出次子,凭什压倒原配和嫡子?
宁国公这干,不觉得亏心吗?
乔毓由衷赞道:“有志气!”
“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不觉得委屈,你也不必忧心。”
许樟笑笑,道:“老头子是跟随圣上打天下旧人,身负大功,即便世子定不合规矩,圣上怕也不好说什,不在乎此事,你也不要因此而跟圣上生出龃龉来。”
乔毓听他似乎话里有话,倒有些不自在,想着他待自己向来赤诚,便低声道:“其实,……”
“最早认识,既不是乔毓,也不是乔家女郎,更不是皇太子姨母,圣上妻妹,”许樟拍拍她肩,道:“只是乔大锤,结义兄长。至于其余那些,都不重要。”
他是不是中降头!
“哪有这样道理!”乔毓气坏,愤愤不平道:“你爹良心被狗吃吗?跟阿琰说说,叫他给否!”
“好大锤哥,”许樟听得心头暖,反倒拉住她,劝道:“你好意心知肚明,只是,真没有这做必要。”
“跟老头子本就没什情分,他不喜欢,也不在意他,彼此彼此罢。”
许樟笑下,坦荡道:“他人品是不好,抛妻弃子,瞧不起他,可宁国公爵位,是他自己刀枪打下来,也是他效忠圣上,用命拼下来,他想给谁就给谁,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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