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锤眉头跳,自己也没什底气反驳道:“什看得住看不住,办正事,为家国计……”
韩国夫人意味深长看着她:“你愿意这想,也好。”
“……”乔毓:“走走。”
出门,她忍不住跟皇帝抱怨:“都怨你!为什不能跟别人说你也跟起去”
皇帝面不改色道:“朕出京事情,最好不要早早泄露,来,是怕冀州有所准备,二来,是怕长安人心异动,阿琰毕竟年少,朕不在,他镇不住……”
“不太对啊,”乔大锤也不傻,隐约察觉到点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
皇帝目光诧异:“怎会?”
说完,他神色转为黯然:“你为什总把想这坏。”
乔毓本性就是吃软不吃硬,见他如此,心里反倒过意不去:“对不住,是想多……”
“没关系,”皇帝终于摸到大锤头,他露出个体贴温善笑容,心满意足道:“什时候跟你生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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