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原本只想带着至尊武器乔大锤同行,没想到还买赠,送个皇帝出来。
他有点儿头大,又不能说“圣上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心口堵大半日,终于闷着脸道:“出发。”
皇帝
得到乔毓肯定回答之后,又慈爱笑道:“也好,有人看着你,免得你闯祸,再则,他心里有你,也是几个孩子父亲,怎可能真划分开?你如若有意,再嫁回便是……”
“才十六岁,终身大事还远着呢,”乔毓摇头道:“再说,儿女情长这种东西,很影响行走江湖。”
乔老夫人给逗笑,在她脑门儿上弹下,又语重心长道:“你也不是小孩子,该懂其实都懂。圣上心里有你,他待你好,你都得记在心里,若真是点这意思都没有,就趁早否,可不能吊着人……”
“知道,”乔毓少见有点不好意思,低低头,然后又抬起来,悄声道:“们好着呢。”
乔老夫人听得怔,回过神后,脸上笑意便深起来:“怨不得圣上要带你往冀州去,你个傻孩子……”
这是男人胸襟与气度,与儿女情长无关。
皇帝轻轻叹口气,将那几本书递过去,鼓励道:“阿毓,勉之。”
乔毓郑重点头,应道:“会。”
……
乔老夫人听说乔毓要跟魏玄道往冀州去时候,便知道她是去做什,目光禁不住染上几分感伤。
乔毓没听清楚:“什?”
“没什,”乔老夫人欣慰摸摸她头,道:“去跟你哥哥姐姐们道别吧,有日子见不到,他们也会惦记。”
“嗳。”乔毓不明所以,却还是应声,向母亲见礼,出门去寻哥哥姐姐。
……
第二日清晨,乔毓起个大早,装扮成个俊朗郎君,带着白露和立夏,精神振奋往城门口处去。
对于乔毓而言,那里族人只是个陌生符号,但对于她而言,那是切切实实见过面,吃过酒,有亲戚情分。
乔老夫人嘴唇动动,想要叫女儿届时手下留情,然而想起之前那份记录乔家族亲在地方上肆意妄为文书,便什都说不出来。
“放手去做吧,”最后,她叹道:“被虫子蛀坏枝干,早些修剪掉,其实也是好事。不要顾忌阿娘,依从法理做事即可。”
乔毓虽与族亲不甚亲近,却也能猜到乔老夫人此刻心中煎熬,埋头在母亲怀里,轻轻说声:“谢谢阿娘。”
再亲族亲,也不可能比自己骨肉亲,乔老夫人拍拍她肩,又悄声道:“圣上与你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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