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坐在不远处,满头都是“???”,几乎以为自己跟乔大锤生活在不同世
乔毓刚平复点火气又次炸开,剜皇帝眼,柔声道:“好孩子,这事儿跟你没关系,要怪,也得怪那些心思叵测小人。”
皇帝:“……”
关键时候丢出这几句话,儿子到底是有意,还是故意?
这真是个值得思考问题。
乔大锤这会儿正心疼儿子,拉着皇太子嘘寒问暖阵,又见秦王、晋王、昭和公主几个也有点憔悴,心里边儿怜爱简直要溢出来,将皇帝丢下,便领着往卫国公府去:“肯定都没好好吃饭,要补上才行……”
有些凹陷进去,心疼不得:“你也太拼命,歇歇又能怎样?要真是熬坏身子,那该怎办才好。”
说完,又埋怨皇帝道:“阿琰才多大,你就想着叫他独当面,他要不是没爹,这急做什?嘴上还说是为锻炼儿子,看你根本就是想出去游山玩水!”
皇帝被老婆训得不敢抬头,那头儿子也不省心。
皇太子状若诧异看皇帝眼,语气温煦道:“父皇原来是打算磨炼儿子番吗?果真是用心良苦,儿子刚知道父皇离京,很是手忙脚乱阵,亏得有几位宰辅帮衬,才没闹出笑话来。”
乔毓对皇帝怒目而视:“你不是说事先跟阿琰商量过吗?”
儿行千里母担忧,到哪里都是这个道理。
乔毓走几个月,乔老夫人与常山王妃也时常挂怀,这会儿见她回来,搂着亲热好会儿,才依依不舍将人放开。
卫国公与昌武郡公不在府中,得午间时候回来,韩国夫人也是如此,卫国公夫人早早便叫人准备午膳,大家人行家宴热闹番,等人回来空档,便听乔毓讲她在地方上干事。
“要钱难呐,”她唉声叹气道:“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这世道,欠钱才是大爷,登门苦苦哀求,磨破嘴皮子,不知受多少冷眼,才讨到这些银钱……”
乔大锤讲述自己心酸岁月,乔老夫人心疼不行,听到半儿,就把她叫过去,搂在怀里“心肝”叫个不停。
皇帝:“……”
“你怎能这样呢!”乔毓心里边儿“噗”升起团火苗,再看儿子眼下青黑,面颊瘦削模样,更心疼:“这不是你儿子吗?跟他耍这种心思,要脸吗?!”
皇帝被当场抓获,赶忙低声下气劝她:“是疏忽……”
皇太子适时皱起眉,不明所以道:“阿娘怎生气?是儿子说错话吗?”
傻蛾子哟,你真是太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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