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又瞧见乔毓几人:“这几位是?”
许樟介绍,那仆从赶忙施礼,又吩咐人去备茶。
几人往前厅去坐半刻钟,便听外边儿有问话声响起,似是有人来。
乔毓心头微动,抬眼去瞧,便见外边儿走进个艳若桃李、摇曳生姿美妇人来,猜到这便是许樟继母李氏,眉头不禁蹙起来。
许樟站起身来,面无表情问句:“夫人怎来?”
来,宁国公府报应却迟迟未至,终究有些遗憾。
她正这想着,就听有人叫声“大锤哥”,下意识应声,方才反应过来,抬头去看,却见许樟勒马停在街口,正含笑看着自己。
乔毓下子就笑开:“你怎在这儿?”
“这话该问你才是,”许樟指指不远处宁国公府牌匾:“你怎到这儿来?”
还能怎着,在马背上看八卦,看着看着就心有所感,直接跑到当事人这儿来呗!
李氏见她态度冷淡,也不介怀,姿态妩媚,只是举手投足之间,有些粗俗:“家中有客人在,身为主母,岂有不见之理?再则……”
她微微顿,抬起下颌,神情中略带三分责备:“毕竟是你父亲妻室,也是你继母,难道便当不起你叫声‘母亲’吗?每日‘夫人’来‘夫人’去,不知道,还以为是你心怀怨怼,记恨和你父亲呢。”
乔毓看她这副婊里婊气模样,都替许樟觉得心塞,将那份痛骂许家狗男女小报塞给她,假笑道:“来匆忙,也没带什礼物,就这张报纸,你拿去解闷儿吧。”
李氏敢对着许樟阴阳怪气说话,是仗着宁国公偏帮,二来则是因为她毕竟是许樟继母,大义名分占着,但对于秦王和秦国夫人几人,却不敢造次,
乔毓与他相熟,也不避讳,将手中那份报纸递过去:“你瞧瞧。”
许樟也在万年做事,只是与韩国夫人交际少,不曾讨过报纸看,接过瞅,便笑道:“明日该请韩国夫人吃酒。”
秦王与孔蕴与他同在万年,彼此之间并不陌生,闻言齐齐失笑,许樟便将那份报纸卷起,引着他们进门:“来都来,便进去坐坐吧。”
乔毓在长安呆半年,相熟人家都去过,只是没登过宁国公府门,不是因为她跟许樟关系不好,而是因为这家子奇葩不好招架,眼不见心不烦,这会儿进去吃茶,竟还是头遭。
许樟也是刚从万年回来,面上微带倦色,刚进门,便有仆从迎上来,笑问道:“大郎回来?今晚可要留在府中?这就着人去清扫屋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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