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毕竟是秦王,并非皇太子,贸然插手公府家事,无疑会给人种非常不好政治错觉,皇太子不会在乎这点事,但在最开始,就应该防微杜渐。
秦王知晓母亲意思,颔首应声,便待回宫,临行前勒住马,笑着问句:“阿娘有没有什话,要带给父皇?”
乔毓想想,道:“告诉他近来天凉,记得添衣,还有,有点想他……”
……
回到卫国公府,已经过晚饭时分,乔老夫人听说小女儿回来,忙叫人去准备膳食,又吩咐帮孔蕴准备下榻之地。
两夫妻默然良久,终于还是相携离去。
许樟听人回禀这消息,也只是默默,乔毓给他递杯茶,轻轻说句:“都过去。”
“不是在想他们,”许樟笑笑,神情微微有些凝重:“在想那个胡人。”
秦王也道:“们刚把宁国公府给分,就冒出个胡人来,绑走许二郎,确是有些古怪。”
“再则,”许樟道:“许二郎出门,必然有仆从跟随,想要全部将人控制住,可不容易。总觉得,是有人在背后筹划什,许二郎被绑,只是个引子……”
“宁国公府那点事折腾十来年,可算是结束,”乔老夫人听乔毓说许家分家事儿,由衷叹道:“只是可怜那孩子,摊上这样个父亲……是叫许樟?”
乔毓点头道:“好在这会儿分家,总算是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
“哪有这容易,”卫国公夫人在侧,摇头叹道:“分家容易,断绝父子亲缘难,这事儿要是就此打住,倒还算是顺遂,可若是再有破折……”
乔毓听有些担忧,只是事情还未发生,倒不好说什,跟孔蕴起吃过饭,便同乔老夫人辞别,各自回房安歇。
她心里有事,哪里会有
乔毓也觉这其中另有内情,只是心中有事,无暇顾及,随口道:“那胡人既然知道许二郎身份,便是想要谋取好处,今日不成,还有明日,你们实在是不放心,便找个人盯着宁国公,若有意外,也来得及反应。”
“也是这想。”许樟附和声,又吩咐人悄悄去办此事。
时辰已经有些晚,乔毓几人便起身告辞,许樟这儿还是个烂摊子,得慢慢收拾,也没说什留饭客气话。
这个时间,返回万年有些来不及,乔毓便带着孔蕴往乔家去,至于任劳任怨秦王,则被她丢进宫。
“宁国公府事儿,去跟你父皇说声,”乔毓嘱咐道:“毕竟是跟随他多年老臣,处置却不吭声,终究不是那回事,也免得朝臣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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