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樟叹口气,站起身道:“你爱怎想就怎想吧。”说完便站起身,要回卧房去睡。
宁国公哪里肯让,把拉住他,道:“你说个清楚!”
泥菩萨尚且有三分火性,更不必说是人。
许樟积攒十来年火气忽然爆发出来,把将他推开,忍无可忍道:“你不想过安生日子,那大家就都别安生!”
宁国公措手不及,被他推得个趔趄:“你,你说什?”
他认不认!”
宁国公想起分家之后长子冷漠,心里不舒服起来,居然真叫人备马,往许樟那儿去。
分家事儿刚闹完,许樟也是大半宿没睡,吩咐人将门前宁国公府牌匾摘下来,又清扫府邸内部,安排仆婢侍从,直到天快亮,才回去打个盹儿。
宁国公到府前,便见被摘掉牌匾门头空荡荡,想着自己被亲儿子赶出去,既羞且怒,三分怀疑也变成六分火气,叫开门后,径自领人进去,仆从哪里敢拦,只得去请许樟来。
许樟被人唤醒时,还脑门子浆糊,再去前厅见到宁国公那副嘴脸,心里更是腻歪能滴出油来,不等他开口,便道:“分家是秦王殿下主持,老爷若觉不公,尽管去寻他便是;也是养着大家子人,借钱是没有;二弟走丢,今天找到没有?不过找得到找不到都与无关,老爷自行处置吧……”
“有什错?母亲有什错?就要遇上你这团狗屎,憋屈大半辈子?!”许樟怒道:“踩到狗屎话,大不换双鞋,但们遇上你,真是倒八辈子霉!”
“你当年不过是个小吏,是外祖父看中你,才将母亲嫁给你,提拔你!她帮你操持家务,孝敬父母,哪点对
“你果然知道此事!”宁国公越听越觉得心火上涌:“说!你把二郎藏在哪儿?!”
许樟真是好好走在路上,突然个雷就劈头上,冤得不得,冷笑道:“藏他做什?杀他,谋取世子之位?你宁肯把爵位给义子,都未必愿意给吧?又或者是杀他泄愤?真想杀,就杀你们那对狗男女,何必拿个孩子出气?老爷,你脑子是不是被李氏挖出来吃,这会儿就剩下个空壳儿?!”
宁国公听他毫不客气席话,怒浑身都在哆嗦:“你果然心怀怨恨,逆子,逆子!”
许樟静静看着他,不知怎,骨子里忽然涌起股悲凉与无力来:他与母亲也没做过什伤天害理事情,怎就摊上这个人?上天何其不公!
宁国公见他不语,心中疑窦更甚,讥笑道:“你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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