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与老管家回来,便听人说这事儿,面着人去找宁国公,另头又赶紧去追许樟。
那头,李氏将宁国公打发走,心下仍是怏怏,想起不知身处何地儿子,禁不住冒出泪来。
门帘掀,走进来个三十上下男人,面孔倒是端正,只是眉宇间带着轻浮气,不甚正经样子,正是李氏情夫陆离。
内室仆婢们见他来,便悄无声息退出去,陆离走进去,自李氏怀里扯绢子给她拭泪,口中劝慰道:“小郎君吉人天相,你怕什?哭花脸,怕他回来便认不出你。”
李氏昨日被人掌嘴,回府之后冰敷大半夜,这会儿仍旧肿着,闻言不自觉去摸面颊,没好气道:“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会心疼!”
明。
正是清晨时分,陈国公还没有出门,听人说宁国公府管家求见,心下虽觉奇怪,却还是打发人请进来。
老管家长话短说,将这两日发生事情讲,又央求道:“郎君还年轻,正在皇太子殿下那儿做事,前途无量,为这桩事搭上后半辈子,实在是……”
说到伤心处,他不禁老泪纵横:“老爷在时候,最喜爱这个孙儿,哪知最后会变成这样,可恨只是个奴仆,心有余而力不足!”
许家那点儿破事,整个长安就没有不知道,嘴上不说,心里边儿都鄙夷那对奇葩男女。
陆离笑嘻嘻看着她,见她虽恼,却没真同自己生气,便伸手过去,大着胆子在她丰满胸脯上揉下:“你要是帮生个,不就心疼?”
若换别时候,这会儿俩人就倒到起去,只是许二郎刚丢,李氏要能有这个心思就怪,把将陆离推开,不耐道:“烦着呢,你别来搅扰。”
陆离也不介意,凑过去亲
许樟进京之初,也曾往陈国公府拜会,陈国公夫人见他仪表堂堂,谈吐不凡,也曾有意招婿,只是想到宁国公和李氏那对糟污夫妻,实在不敢将女儿嫁过去,只得作罢。
姻缘没成,碍不住她喜欢这年轻人,因为宁国公缘故,更怜惜他人生坎坷,少年不顺,现下听老管家说,便急忙催促道:“去看看吧,宁国公那臭德行,死也就死,可是许小郎君那好人,因此随之陪葬,就太可惜。”
陈国公也颇欣赏许樟,闻言也不磨蹭,叫人备马,披衣追出去。
许樟出去晚步,宁国公被唬肝胆俱裂,不知藏到哪儿去,竟连马都没骑走。
许樟见他坐骑还在府门前,禁不住冷笑,寻匹上去,径直往宁国公与李氏住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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