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言?”许樟念几遍,笑道:“是不错。”
他似乎释下万重枷锁般:“从今以后,便叫赵德言。”
无福消受。”
许樟心里已然有主意,现下更不打算吊着人家姑娘,坦然道:“五娘,很快就要走。离开长安,不知什时候才能回来。你是个好姑娘,该找个爱惜你良人,度此生,只可惜,怕是不能回京参加你婚仪。”
“你要离开长安?”
周五娘面色微急:“这根本没有必要,圣上既有决断,你也与宁国公断绝干系,何必……”
“瞒不下去,知道。”许樟笑洒脱:“当日看见人何其之多,圣上难道能堵住所有人嘴吗?人子弑父,终究是有违天理。若继续在万年待下去,保不准就会拖累别人,还不如离开此地,海阔天空。”
“怎会这样呢,”周五娘有些心酸,替他觉得委屈:“许小郎君你,明明什都没做错……”
“以后不要再这叫,”许樟反倒豁达,笑笑,道:“已经同圣上讲,自今日起,便随母亲姓赵。”
周五娘道:“姓赵,名什呢?”
“忠信以发之,德音以扬之,母亲在时,很喜欢这句话,不如便叫德音,”许樟如此说句,略思忖,忽又摇头:“音字犯师母名讳,不好,不好……”
“今民将在祗遹乃文考,绍闻衣德言,”周五娘轻轻道:“叫德言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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