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态度颇为复杂,看看左右心腹,道:“你们觉得应当如何处置?”
“孔家是面招牌,不能轻易倒下,”郑国公略经沉吟,道:“废黜博亭侯爵位,首恶处死,家眷流放,在分家中则优者,承嗣孔氏族。”
陈国公颔首道:“臣也是这个意思。”
皇帝久久没有言语,半晌,才道:“你们真觉得,孔家这面牌坊,还有继续传下去必要吗?”
“臣明白圣上意思,”郑国公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现在博亭侯,已经是近三十代,不该再享受祖上余荫。可孔家毕竟是孔家,天下读书人面旗帜,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对于大唐始终利大于弊,臣请圣上三思而后行。”
卫国公却道:“臣反倒觉得,只要君主贤名,百姓自然景从,何必要拉出这块牌坊来替自己背书?孔圣人有教无类,值得敬慕,但们只需要敬慕这位圣哲,而不是他后世子孙。以尧之贤德,尤且有丹朱那样不肖儿子,更何况孔子?因为周武王英明神武,所以后来幽王昏庸,烽火戏诸侯,百姓也该视而不见,继续尊崇吗?”
郑国公被他反驳,却也不恼,仔细想想,又笑道:“卫国公所言同样甚是有理。”
皇帝静静听他们说完,忽然想起乔大锤讲博亭侯世子颇为开明仁善,不禁多问句:“博亭侯全家都参与谋逆吗?世子也参与?”
“并不曾,”陈国公道:“博亭侯与其二弟有所参与,世子不知。”
皇帝颔首,道:“传博亭侯世子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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