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眼疾手快抓住,扯开他后脖领,重新给扔回去,又马不停蹄跑:“走啊!”到底也没把那竹篮再拎走。
申国公忍不住笑,笑完又开始流泪,默默良久,方才将那竹篮重新打开,这才发现乔毓在底下留张纸条,那字写得张牙舞爪,点长进都没有。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鬼知道她从哪儿抄,”申国公笑着叹道:“这好诗,她肯定写不出来。”
,忙活上午,没吃东西呢!”
申国公冷哼声,也不说话,起身拉只破凳子坐下,撕另条鸡腿猛吃。
乔毓看得笑,将另坛酒扔给他,道:“你先祖也是从无带有,你怎就不行?他是真穷二白,你呢?好歹也是做过国公,人脉关系多着呢。”
申国公拔掉酒坛塞子,仰头饮口酒,眼泪却混着酒水,起涌进嘴里,有点酸涩,还有点辣。
“想当年,你也是疆场上几番生死将军,难道昔年锐气,都被消磨干净?”乔毓道:“牌子倒,那就再扶起来,扶不起来,那就重新再立!是男人就站起来重振家声,哭哭啼啼像什样子?!”
申国公心中百感交集,默然良久,终于道:“多谢你。”
“嗯。”乔毓坦然受,见他精神似乎恢复过来,便将吃剩下大半只鸡装进来,道:“那走。”
申国公怒道:“多年交情,你连只鸡都舍不得给吃?!”
乔毓道:“你不是有稀粥吃吗!”
申国公气坏,趁她不备,弹个虱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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