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锤赶忙认怂：“就是开个玩笑……”
“没关系，”皇帝眯着眼看她
会儿，半晌后，终于摸
摸她
头，又将人往寝殿里拎：“你肉偿吧。”
乔毓顺着杆儿就爬上去，委屈兮兮道：“好疼！”
皇帝便凑过去亲几口，又用掌心慢慢帮着揉，见乔大锤舒服眯起眼来，便关切道：“好些吗？”
乔毓享受着敌人糖衣炮弹，道：“好多。”
“嗯，”皇帝应声，不经意道：“
哪年说那句话？”
乔大锤顺嘴就秃噜出去：“贞观末期吧，也记不太清楚……”
乔毓也颇有些唏嘘：“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皇帝细细品品这句话，面露赞许道：“这话说很是。”
“有吗？”乔大锤面露茫然：“觉得很般啊。”
皇帝盯着她看会儿，忽然伸手过去，掐住她两边儿腮帮子，眯眼道：“乔大锤，你是不是在取笑？”
“什
乱七八糟！”乔毓赶忙把他拍开，抬手去揉自己脸，边揉边愤愤不平道：“你就是太自卑！无论说什，你都觉得是在笑话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李大郎，你心态崩！”
皇帝冷笑：“果然说！”
乔大锤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撒腿就要往外跑。
皇帝把按住她，道：“阿毓，你上哪儿去？”
乔大锤垂头丧气道：“世界那大，想去转转……”
“不准转，老老实实呆着！”皇帝又是声冷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皇帝听得眉头皱，道：“你真没笑话？”
“你看，你看你看，”乔大锤无可奈何道：“你根本就不把往好地方想。”
皇帝神情虽还有些狐疑，眉头却渐渐松：“真是想多？”
乔大锤正义凛然道：“不然呢？难道会骗你？”
“想也不会。”皇帝颔首，又伸手去摸她面颊：“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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