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轻轻颔首,又道:“抬
皇帝便搂着她,又是口亲过去:“现在甜不甜?”
“去,仔细弄乱头发,”乔毓把他扒拉开,又笑着向立夏道:“如平时那般妆扮,略微再华丽几分即可。”
过个年,乔毓身份基本上也无人不知,她也不含蓄,到地方,便大喇喇往上首去落座,底下命妇们见昭和公主笑嘻嘻坐在她身边,白露、立夏等几个明德皇后用惯女官侍立在侧,便知道传言非虚,言行间更见恭谨谦和。
既是广邀命妇,乔家人自然也会来,乔毓先请常山王妃和两位嫂嫂来说话,又叫人将孔蕴叫到身边来,以示亲近。
说起来,孔蕴年纪倒与秦王相当,品性也颇出众,乔老夫人曾悄悄问过,要不要将这两人撮合成对儿。
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
赵杳娘反倒笑,温声劝慰母亲:“女儿长大,难道不是好事?阿娘只记得要出嫁,怎不想想哥哥得子,家中添丁?有来有往罢。”
赵家出皇太子妃,这会儿自然紧盯着皇太子妃可能会遇到情况说,而别家命妇,却知道秦王与晋王到年纪,都该准备着选妃,自然也再三嘱咐家中适龄女郎,届时如何表现,好讨秦国夫人欢心。
乔毓却没想那多,照旧跟情郎缠绵通,被抱着擦洗之后,就相拥着睡,第二天清早,便从床上爬起来,叫宫人帮着梳妆。
“李泓,你说是不是该妆扮端庄点?”
乔毓也有所意动,私下里问孔蕴句,却被她婉拒。
“还有很多事情想做,暂时并不想考虑儿女私情,”她歉然施礼,道:“秦国夫人恕罪。”
乔毓心下实在惋惜,却也不会强求,笑着宽慰她几句,就此作罢。
先后跟亲朋好友叙过话之后,乔毓似乎想起正经事来,微微抬声,笑道:“皇太子妃何在?近前来叫看看。”
赵杳娘恭谨应声,起身到席前,屈膝见礼,垂首道:“秦国夫人安。婚仪未行,不敢当皇太子妃之称。”
她问皇帝:“相看儿媳妇,穿花里胡哨,像什样子。”
“如你平常那般就很好,十六七岁年纪,妆扮老做什?难道你以后出门,也要妆扮成三十五岁样子?”
皇帝扶着她肩,便见菱花镜中人明艳夺目,眉眼锋锐,莞尔道:“你是阿琰母亲,是妻子,何须迁就别人,若连敬重婆母都不知道,这样儿媳妇要也没意思。”
这小嘴儿甜,真跟抹蜜样。
乔毓笑着凑过去尝口,假做不满,道:“怎不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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