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舜无言以对。
白柳确实在被
种扭曲
意识折磨着，这意识仿佛种发自内心欲望，不断催促他，诱惑他，好像要把他变成个为非作歹怪物般，但白柳失业以来想要钱时候差不多都是这样。
有种声音会在白柳耳边说【去把开除你老板打顿】【去把那个空降顶替你位置木柯大少爷打顿】之类，以白柳智商完全可以做到打顿这两个人不被发现。
但白柳习惯
用法律来约束自己，他在家里放很多法学大部头，几乎可以倒背如流，白柳给自己做人底线就是【不能违背所处群体制定公认规则】，他作为【人类群体员】存在时候，就不能违背【人类群体】制定法律条例。
白柳已经习惯约束自己不正常金钱欲望，所以被这种程度欲望失控折磨，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解释之外，牧四诚想不到第二个合理解释。”
目前精神值只有3。”白柳很平静地说道，“现在还在回复。”
牧四诚：“……”
王舜：“……”
牧四诚和王舜眼神都陷入短暂呆滞和木然中，还是王舜先步不可置信地开口反问：“你说你现在精神值多少？！”
“3啊。”白柳很自然地问，“怎
？”
……不过精神值漂白剂是什……白柳眯眯眼睛思考这个从牧四诚口中说出道具名字
“3……”王舜话都都点说不顺溜，他用看种好像世界上不该存在诡异生物目光看着白柳，“白柳，你知道精神值3是什概念吗？你现在应该处于很多幻觉交叠，并且意识和肉体都在被折磨着状态……“
"没有跌入过六十以下精神值，但跌倒六十时候已经非常难受，连说话都不利索，很多跌入20以下精神值玩家基本出游戏就都疯，你精神值只有3，然后你这样……”
王舜用手比划下白柳全身，表情言难尽，似乎不知道该用什词汇评价白柳，倒是白柳提起点兴趣，他靠在墙上，懒懒反问王舜：“这样怎吗？觉得挺正常。”
对啊，是很正常，但白柳现在【正常】就是种极端不正常！没人能在精神值3时候保持种【正常人】形态！”你，你怎还能思考回答们问题，你应该脑子片混乱，你智力值应该都减半！“王舜都有点语无伦次。
“确，脑子是比较混乱。”白柳赞同地颔首，“智力值确减半，但怎说，这并不妨碍用45智力值思考你们问题，这问题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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