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药物】很明显不是蘑菇，因为【药物】是液体，虽然不排除这个液体里含有蘑菇
成分，但比起这种可能性来，白柳觉得另
种设想可能性更高。
白柳目光定格在
他面前稻草床上。
他上前围绕着这个稻草床转圈，越看越觉得有种很奇异既视感，这个东西看起来确像是床，但这样昏暗灯光，24小时不间断水汽，以及厚实过头又开始发霉稻草——这些所有条件加起来，让白柳觉得，这个地方比起床，更像是个标准蘑菇培养房，而这个稻草床就是蘑菇培养基。
白柳手掀开白色床单，露出大片泛着枯黄稻草，随意地拨弄两下就能看到根系附着在腐烂稻草上正在萌发菇类，但这些菇类白柳都见过，些能吃些不能吃，但总体来说都是常见品种，吃也不能延年益寿，有些还带毒，会瞬间,bao毙——当年白柳所在福利院也有孩子误食之后差点没有抢救回来。
白柳手指翻找着从稻草里萌发这些菌菇，确认这些长在床上菌菇都是些常见品种之后，他若有所思。
为夸他玩游戏玩不错，他十四岁时候是这种别扭人设吗？
哇，好恶心。
白柳收起电话，他目光落在那个潮湿过度稻草床上，眼睛忽然眯。
今晚他直在那个病人身上闻到股若有若无植物腐烂气味，他之前注意力全在对抗苗飞齿他们身上，没有去甄别这味道到底是什
植物，只觉得是种腐殖质植物味道，很像是腐烂稻草，但还有种别什植物味道，藏在浓烈稻草味道下面。
白柳摸下自己被咬脖颈，那里还残留着植物病人口腔黏液，白柳用指腹刮点下来，放在鼻腔细致嗅闻——他血味道，潮湿腐烂稻草味道，稻草味道下面还有股很浅淡……
那些病人吃应该不是白柳看到这些蘑菇——那这些病人吃蘑菇到底是什？
白柳目光落在稻草床上，他之前在icu时候，因为那个植物病人直躺在病床上，跟植物人样动不动，而白柳生命值也不高，所以白柳并没有单独去惊扰这个病人，翻找确认他睡着稻草床下面长出来蘑菇是不是也是
白柳神色平静地把手指放进嘴里。
——黏液里还有点很浅蘑菇味道。
闻不太出来，但尝可以尝出来。
这里孩子没有吃蘑菇，反倒是病人在吃蘑菇？
重症监护室病人吃唯东西，就是那个护士送入每个病房【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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