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笑边蜷缩呛咳吐着喉咙里水,吐完之后,白柳又变得十分平静看向被他笑得有些发愣陆驿站,他淡淡地说,好啊,你说要改,那改个名字吧。
圣坛上小白六受洗,或者说受刑终于结束,院长终于松手让小白六从池子里出来。
教堂是无法屠戮孩童,所以白柳并不担心院长直接淹死小白六,她只是在惩罚小白六这个没有投资人愿意要孩子——因为受洗也是这群小孩任务之,做不到会受到惩罚是很自然事情。
小白六猛得从池子里冒出来,趴在池边呛咳好几口水,他抬手擦擦自己嘴边
直呛咳白柳。
白柳被摁进水里,陆驿站就把自己头埋进水里,去看水下挣扎白柳,着急地说马上就好,你再坚持下白柳,马上就完。
在,白柳,陆驿站在水下就像是在嘶吼样说,相信你什坏事都没有做!
白柳在水下看着因为说话嘴里咕噜咕噜冒泡陆驿站,看着陆驿站那张在水里焦急发慌地对他说话脸,气泡咕噜咕噜地从陆驿站嘴巴里冒出来,白柳被折磨得有点想笑,他也确笑——他其实根本听不到这傻子和他说什,也搞不动这个傻子对他毫无根据相信从何而来。
如果白柳那个时候还有力气说话,他定会告诉陆驿站,蠢货,真干很坏很坏事——但可惜他没有力气,他被淹得快死。
陆驿站这倒霉家伙最后和白柳承受差不多苦头,现在正边呛水边从地方爬起来,他踉踉跄跄地上前,想把也浑身湿透躺在地上喘气白柳扶起来。
然后就像是脑子发抽样,陆驿站突然蹲下来直勾勾地看着白柳,问他,你要不要换个名字,告诉她们你改头换面改好,再也不会用【白六】这个名字和人接头做坏事。
她们以后或许就不会这样惩罚你——陆驿站非常异想天开,在白柳眼中非常愚蠢地提出个完全没有任何建设性建议。
这不是他第次做这种白柳觉得脑子进水事情,事实上陆驿站这家伙常常有这种毫无根据想法——比如定要和他做朋友也是。
躺在地上白柳眼珠子转动下,他被陆驿站扶起只手臂,转过头用被水打湿淹没过后眼睛望着这个满含期待地看着他陆大傻子,湿漉漉头发滑下来,盖在白柳眼前遮住他眼睛,他很突兀地捂住自己肚皮笑起来,也不知道在笑什,也不知道为什想笑,总之他就是很奇怪地,很大声地在被自己身上水染湿地面上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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