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流程般,喝酒之后粗壮,中年人手脚摔打在刘怀背上那种殴打声,发泄地响起,很快就在刘怀颤抖哭声里停下来。
“妈。”那个男人醉醺醺地骂道,“操,你是刘家唯根,老子也不想打你,但老子喝醉之后手痒,小贱种又不在,她这个逼崽子可会躲,只在你在时候出来,老子装你声音骗她出来……嗝,她都不出来。”
“去!”那个男人口齿不清地踢刘怀脚,“你把那个小贱种骗出来,老子就不打你。”
刘佳仪等很久很久,等到她以为天都亮,然后听到刘怀带着哭腔和颤抖声音响起:
“佳仪,哥哥回来,你……出来下好不好?”
点掐死只鹅。
不乖坏孩子是得不到爱,刘佳仪从小就明白,她直知道刘怀给予她所有情感都是她用自己伪装外表换来,所以无论什时候,她都像是藏在床下或者黑漆漆壁橱里样保持着警惕,不想自己真面目被刘怀像是用那个男人样粗鲁手法扯出来,然后狠狠鞭打,失望质问,说你怎是个这种狗崽子?!
或许也不会,哪怕她露出真面目站在刘怀面前,刘怀也会瑟缩地别过脑袋不敢看她。
因为她哥哥是个害怕面对真面目,懦弱人。
记忆和意识起沉入漆黑不见底泥泞深处,刘佳仪站在小白六面前,她看着小白六带着质问漆黑眼珠子,刘佳仪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回到那个乡村里小破屋里。
“你出来下行吗?外面,外面爸爸已经不在!你出来吧!没有人会打你!”
“你出来吧!外面真……只有哥哥在!哥
她刚刚学会躲在床下和壁橱里逃避那个男人醉酒后殴打,只会在刘怀回来之后,或者那个男人入睡打鼾之后偷偷跑出来。
有天,那个男人不知道遇到什事情,火气特别大,翻箱倒柜找她半天都没有找到她,直等到刘怀放学回来那个男人也在不依不饶地找她。
碗筷碎裂声音在地上噼啪作响,刘佳仪用双手捂住自己嘴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她屏住呼吸聆听那个男人对她辱骂。
“……妈这小逼崽子越来越会躲!他妈想找点东西来打发下时间都找不到,刘怀!刘怀给老子滚过来!”
然后是声清脆巴掌声,男孩压抑哭声害怕地响起,那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咕噜咕噜地灌两口酒,那大口喝酒声音似乎也从刘佳仪耳朵灌下去,她呼吸声急促起来,嘴里开始泛起股让她晕眩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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