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想联络白柳,确定他下步行动路径时候,却发现远处工厂突然爆发出声巨响,枪声混合着层层玻璃破碎声音,远到在花田旁刘佳仪都可以清楚听见。
当然她听力是般人没有办法比,比如旁边齐舫就听得没有她清楚,只能隐约听到声巨大响动,正紧张地看过去
预言家没有回答他,依旧沉默着。
这人也没有管预言家,而是笑着自言自语地说下去:“果然无论什世界线里,还是白六最有趣。”
预言家终于开口:“在这条世界线里,他叫白柳。”
“如果你坚持话。”对面人耸耸肩,“觉得他会更喜欢自己叫做白六。”
这人笑着说:“或者说,觉得他马上就要变回白六,在和猎人对决结束后,如果他杀死猎人,那白六就失去做普通人立场,那们这个世界线关于白六赌局结果就出来。”
枪射死厂工也震惊于自己会是这样结局。
唐二打右手两指松垮握着染血枪,左手夹着钥匙自己打开地牢门。
门外曙光融成束明亮线,同时落在白柳和唐二打脸上。
白柳神色浅淡地抬起头,光束在他脸上摇晃耀眼。
唐二打,bao戾地勾起嘴角,他脸上布满迸溅交错血点,表情是种怪异又残酷笑,嘴角直咧开到最大。
“而你只要输次,们狼人杀游戏就结束。”
预言家像尊石雕般凝视着桌面上哭泣猎人牌和旁边狼人牌,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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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花田旁。
刘佳仪目十行地翻阅完白柳放进她道具库里日记本,对整个游戏补充内容有个基本认知。
光线落在他上半张脸上,唐二打眼睛里玫瑰迎着第缕落入瞳孔光舒展绽放,身后是惨死厂工。
“多完美场相遇,没有枉费设计这久。”狼人杀牌局上穿着黑色兜帽人饶有趣味地把猎人牌挪到自己面前。
这张猎人牌相比开局时候猎人牌却不样,牌面原本神色冷酷猎人现在正举着支凋谢玫瑰正在悲伤地落泪,碧蓝眼珠里泪水渗出,猎人心脏里那支玫瑰也随之枯萎。
“发疯变恶神牌猎人和似乎背负拯救世界使命狼牌,真是有趣。”
这人说着,抬眸看向坐在他对面全程保持沉默预言家,下巴随意地靠在自己交叠双手上,意味不明地笑:“预言家,要不要用你能力预测下结果?或者说,你有预料到这个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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