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你。”
塔维
塔维尔抬眸看他,似乎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你不记得,所以礼貌性地自介绍,然后们重新认识。”
“那你刚刚装没醒干什?”白柳假装不经意地脱掉自己防护服盖住塔维尔下半身,然后语气才恢复正常,心平气和地逼问,“你在心虚什?”
塔维尔沉默半晌,认真地回答:“虽然不清楚为什,但感觉到你在生气。”
白柳皮笑肉不笑地双手抱胸,斜眼扫塔维尔眼:“有吗?怎不觉得。”
塔维尔:“……”
挨着鼻尖地步。
“这样你都能装下去是吗?”白柳只手放在塔维尔脖颈后,轻微上抬同时垂眼看向塔维尔没有光泽浅色唇瓣——那是个要亲吻下去姿势。
“再装就要对你做更过分事情。”白柳低声说。
在要亲吻上去前秒,塔维尔终于抬手捂住白柳靠近唇,他很浅地抬眼,那双白柳熟悉银蓝色眼眸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神色极淡地反问白柳:“你不是在第次重逢时候,就要求对你做这件事吗?”
“这件事很过分吗?”塔维尔坐直身体,靠近白柳。
“对不起。”塔维尔迅速地道歉。
白柳刚想说真没有生气,你不用道歉,塔维尔前倾身体,拥抱他,贴在他耳边很轻很轻地说:“可能你现在真很生气,虽然稍微有点不合时宜,但真非常高兴,”
“你终于想起。”塔维尔说,“以为你因为恐惧,所以故意把遗忘。”
白柳肩膀情不自禁地松下来,他懒懒地低声反问:“所以说你到底有什值得感到恐惧?”
“切——死不掉,腐烂右手和尾巴,被捆绑在教堂里当作吸血祈祷符号,被肢解身体和离体后还不停跳动心脏。”塔维尔声音有种冰般清透质感,但落在白柳耳朵里就像是融化,变得水样柔和,“很高兴你就算没有记得,也没有害怕。”
白柳瞬间和塔维尔拉开距离,他侧过脸,深吸两口气才转回来强装镇定地质问塔维尔:“你果然记得,那你第次见时候装什?”
想到他见面就要求谢塔亲他——白柳冷静地掐下自己手心,保持不为所动无耻外壳。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不记得你好朋友,然后见面就像是喝醉样压着对方和你打啵更尴尬事情吗?
有,就是你刚刚拼好个全裸他。
白柳尽量让自己视线维持在塔维尔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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