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耸肩:“你知道皇后,对这种赌徒来说,选赌马就和爱上某个人样不讲道理。”
他仰头和红桃对视着,脸上是戏谑和调侃笑:“觉得被男人深深伤过心皇后殿下,应该很能理解这种明知道不对,还对某人无法自拔状态,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狂风将初夏宠爱娇蕊作践,夏天租赁时期未免太短,太阳灼烈如神明遗落柄眼(注)这句也是引用莎士比亚之前那首诗,是首!不是写!是化用!原句是:
狂风把五月宠爱嫩蕊作践,
音细如蚊呐:“……皇,皇后。”
查尔斯跳脱地伸出只脚后跟抵地,取下自己高礼帽在手里流利地翻转两下抵在心口,屈身扬手向红桃行个有些街头礼:“午好,美丽皇后。”
红桃脸上所有笑意都消减下去,她垂眸在王舜和查尔斯之间来回扫几次,不含什情绪地开口:“查尔斯,以为不碰对方信息会员,是公会之间约定俗成。”
“对于大公会当然是这样没错。”查尔斯翻转两下帽子,又稳稳地盖在自己头上,他直起身看向坐在提坦肩膀上红桃,微笑,“但是对于新人公会,应该给予定特殊宽容,不是吗?”
“如果你说新人公会是指食腐公会。”红桃张开双手压在铺开在腰侧裙摆上,倚向提坦,眼神迷离,“查尔斯,不得不遗憾地通知你,大约在三维度分钟前,这个公会会长——白柳,掉进无人区。”
夏天出赁期限又未免太短:
天上眼睛有时照得太酷烈,
查尔斯,你现
“这真是个不幸消息,哦,可怜白柳。”查尔斯双手紧紧交叠,覆在心口,似乎极为沉痛,但这沉痛表情在他脸上维持不到秒,就又变成种看不透笑,“或许这也不是种坏结果。”
红桃终于意识到查尔斯要做什,她坐直身体,皱眉语带警告:“查尔斯,应援季才刚刚开始,你有大把更好选择,没必要耗在个新人身上。”
“但对他见钟情,再也看不上别玩家。”查尔斯撑在文明杖上捂住自己额头做个被迷得神魂颠倒动作。
查尔斯垮着肩膀,带着副玩世不恭嬉笑表情看向红桃:“皇后,赌博就和恋爱样,沉浸其中时候必须要心意,匹喜欢赌马值得为之掷千金。”
“就算他只玩三场游戏,掉进无人区,只有个破破烂烂公会。”红桃淡淡地反问,“你也不更换你下注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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