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
仇恨主要是集中在
身上。”白柳似笑非笑，“同样是做
过分事情，但你对小丑有种莫名宽恕——你似乎并没有那
恨他，为什？”
唐二打把手里枪捏得
唐二打站在原地沉默，似乎想说什，但最终还是
言不发掏出枪来替白柳清扫那些他制造出来怪物。
或者说，这些怪物自己选择成为怪物。
在经历这血腥场景后，白柳居然开始在唐二打正对花田旁散步——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凋败花田。
刘佳仪跟在他脚边，背着手倒退着对他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什，白柳时不时会弯起眼笑下。
如果不是唐二打眼前都是堆怪物残肢碎骸，他根本看不出白柳和刘佳仪这两个家伙是从这里过去——这场景太温馨。
荆棘生长痛到打滚，或者因为香水上瘾这些人。
这些人在十分钟前还是群衣冠楚楚，目下无尘，在这个世界最顶端象征——而在十分钟后，就在白柳面前这样毫无尊严地苟延残喘。
而白柳甚至没有逼他们做任何事。
唐二打目光涣散地看向台上白柳，他张张口，想说你本来是可以救他们，又想说如果是为惩罚，你可以干脆地杀死他们——
——你在折磨他们，为什？
唐二打看怔神片刻，不注意，就让个怪物从他身后溜出去，朝着白柳那边奔去，他迅速跑上去给这个怪物枪。
白柳云淡风轻地抬眸看唐二打眼：“清扫完吗？”
“完。”唐二打捏捏手里枪，呼出口气，没头没脑地说句，“你没必要如此。”
“折磨人吗？”白柳瞬间领会唐二打意思，他饶有趣味地转过头来审视唐二打，那眼神看得唐二打不由得后颈发凉。
白柳问：“其实有个很好奇点，也是有关折磨人这点，在镜子里看到喜好折磨人不止个，还有个叫做小丑队员。”
白柳似乎读懂他眼神，他含蓄微笑：“这可不算是折磨，他们是知道选择后果，已经告诉他们小心玫瑰，无论是荆棘还是花朵。”
“只是让他们选择，然后付出选择代价罢——这是场你情愿交易。”
白柳走下台，在片血腥狼藉背景里不疾不徐地走到唐二打面前，然后仰起头看他，漆黑眼眸里没有玫瑰，也没有光：
“——就像是有人对，对塔维尔做那样。”
白柳漫不经心地拍拍唐二打肩膀，擦过他头也不回地走出露天广场：“帮清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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