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队长还没有见过重度成瘾者
枯萎过程吧？
见过不少
。”
“婴儿胳膊和眼珠会首先开始爆裂，出现干皮
样裂痕，因为疼痛他们会开始哭泣，像祈求乳汁样祈求你给他香水。”
“而你作为个父亲，明知道他要什
，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孩子在你面前不断地疼痛哭叫，在你怀里变成具碎裂成片片尸体——”
苏恙抬起满是血丝双眼：“工厂内爆炸地点在什地方？”
白柳直视他，非常突兀地勾唇笑，语调越发和缓：“苏队长觉得，为什会那清楚个刚满月小孩在香气侵蚀下枯萎过程？”
苏恙语气终于变，放在桌面上手指收拢，极力隐忍着自己怒气。
白柳后仰坐回板凳上，板凳被他压得摇晃，他翘起二郎腿，微抬下巴极其欠揍地笑：“用玫瑰香水蛊惑他，让他彻底忠诚于。”
“他被你们抛弃，所以把他捡回来，训练他，让他效忠于，背叛你们。”白柳微笑，“这有什不对吗？”
“们没有抛弃队长！”苏恙忍无可忍地拍下桌面，他努力深呼吸调整自己情绪，控制住想质问白柳对唐二打做什欲望，把被白柳转移走话题转移回来，“爆炸地点在什地方？”
白柳不为所动地笑笑：“在工厂啊，苏队长不是知道吗？”
“当然是因为亲身经历过——有个可怜孩子在怀里枯萎，他死去时候，只有母亲跪在脚下无力地乞求拯救他。”
白柳叹息：“可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在怀里枯萎，他父亲甚至都不在身旁。”
苏恙凝视着白柳漆黑眼睛，他竭力维持着镇定外壳，但内心惶恐却似像黑洞似越扩越大——不会，他离开之前安安和孩子都是好好……
他下意识看向审讯室门外——门外队员神色阴沉地举着个天平
苏恙追问：“在工厂什地方？”
“哦，对，苏队长还不知道为什爆炸地点会被选在这个工厂吧。”白柳笑得越发愉悦，“知道苏队长家在这所工厂五公里内地方。”
苏恙呼吸停滞秒。
“苏队长看过那些尝试戒断人死亡录像吧？”白柳歪着身子靠在椅子上，头靠在肩膀上笑着看着对面苏恙，“告诉你点，你在录像里看不到事情吧。”
“在爆炸冲击下，五公里内香气浓郁程度足够让新生儿和产妇进入重度成瘾状态。”白柳语气很轻，“如果三十分钟内得不到高浓度香水，他们会开始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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