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抬眸看向方小晓：“如果
没有猜错，你们是大量捕猎海豹和企鹅，不是用来吃
，而是用来炼制运行整个观察站燃油，不然你们就会被冻死，对吧？”
方小晓咬住下唇，很轻地嗯
声，他眼里有泪光闪动：“从动物身上提纯出来油脂不能直接用来做燃油，但经过些科技改造，可以简单燃烧供电……”
“……但目前观察站不缺食物，也不缺燃油。”方小晓眼里爆发出阵求生光，他上前步，死死地攥住白柳手，“们最缺物资是药物！们缺精神治疗药物！大家都患有严重T3综合征，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和行为，分不清现实和虚幻，都快疯！”
白柳不紧不慢地望着他，语调平静依旧：“所以你们食物并不来自于这些海豹和企鹅，那是来自于哪里呢？”
方小晓看着白柳没有丝情绪起伏脸，双手仿佛被蜜蜂蛰下，仓惶失措地缩回自己手，目光闪躲，呼吸急促。
和抑郁。
“年物资，你们挨到两年半，你们是怎
做到？”白柳很感兴趣地提起这个话题。
“极低这边有极昼太阳能储备，日常供能节约些勉强够用，至于燃油……”
方小晓捂住额头，他难受地吁出口长气：“知道南极公约里规定不能对这里野生动物下手，但在去年整年里，这边磷虾数量增长快到不正常，在去年10月份时候几乎将罗斯海那边近海海域染成橘红色。”
“这里企鹅，海豹，鲸鱼等大量极地动物都是以磷虾为食，充足食物让这些动物繁殖速度快得不正常，数量在短短年里翻翻，而这些动物身上油脂都极为丰厚……”
“猜，你们食物都被冻在
方小晓抿抿唇，他脸上浮现出种违背道德原则痛苦：“你也知道，早期人类探险南极时候，在没有充足食物和油脂情况下，会捕猎这些企鹅和海豹……”
“所以你们吃企鹅和海豹？”牧四诚并不能理解方小晓痛苦，但他大概能懂这些搞研究南极科研队员估计对这些动物很尊重。
牧四诚目带同情地拍拍方小晓肩膀：“你要活下来嘛，在没有食物情况下吃动物是很正常……”
方小晓在听到牧四诚说到【食物】两个字时候，忍不住浑身个激灵，脸色青白交加。
“不是，他没有吃企鹅和海豹。”白柳淡淡地说，“早期南极探险，企鹅和海豹因为油脂丰富，并不是用来作为主要食材使用，而是用来作为柴火来燃烧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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