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性，
现在怀疑这群怪物实验涉及
记忆层面。”
虽然说是这样可怖猜测，白柳语调却平淡到不可思议：“不过在双方都是虚假情况，与而言，和真实也没有区别。”
牧四诚后退两步，他毛骨悚然地看着白纸上被白柳罗列那四个实验，不由得感到
种从骨头里渗出来寒冷。
这种冷甚至比他们行走在零下五十五度雪地里都还要冷——那是种纯粹，残忍，感到自己失去作为人类情感认知和身份存在冷。
好像他和这个世界上任何种生物都没有区别，只是堆骨头，结缔组织，和些被固序摆放脂肪被皮肤包裹起来有机体，任由比自己高等存在东西肆意玩弄。
就像是人类对其他生物做那样，生命被剥夺价值，被纯然地物化成纸面上无意义符号——A1，A2，B1，B2。
牧四诚嘴唇都在抖，他心神不定，无措地望着白柳：“如果，们是假话，那怎
办？”
白柳平淡无波地望着他：“当然是杀死真，取而代之。”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排除两个错误答案C和D，请大家在A和B当中继续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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