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里不合时宜跳动冰冷心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他控制住白柳。
有
瞬间，黑桃觉得这个差点困死他战术师表情有种似曾相识熟悉。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叫白柳战术师也曾在水底用这样不甘心，又好像在恨他般冷静眼神注视着他，捆绑住他腐烂脚踝，将他尸体如同人刚刚困住自己样，掩埋在水底。
黑桃缓缓收拢手掌，在心脏在黑桃指尖破裂瞬间，他不知为何，弯下身体抱住
白柳，下颌抵在白柳肩头，用口型说句【抱歉】。
白柳在水里闭上眼睛，他周围大团血雾爆开，他意识飘散于虚无。
塔维尔，谢塔……
【不要害怕死去
，或者活着。】
【将永远停留在属于冬日等你。】
【——无论做出什
样选择，你都会离开是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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