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心脏在
瞬间被捏爆，白柳温暖唇齿贴在
他冰冷唇瓣上，那是种极端奇特感受，好像是他心脏是因为受不白柳这个突如其来吻而炸裂开般。
白柳吻着他喃喃自语：“
讨厌你，你要记住，讨厌你。”
鲜血大量地从黑桃身体里流出，他迷茫地环抱着在亲吻后就蜷缩进他怀里白
而躺在地上黑桃也很配合他，回答他问题：“觉得没有必要向外人展示自己眼睛。”
他顿顿，结合白柳问题补充自己回答：“——除你，也没有人评价过这是双漂亮眼睛。”
“是吗？”白柳抚摸黑桃眼睛，俯下身亲密地贴着他，“很喜欢你眼睛，是银蓝色。”
白柳这句话语调说得很柔和，眼眸失去焦距，好像已经原谅黑桃过错，沦陷在他眼睛里。
但下秒黑桃呼吸就急促，白柳化枪为刀，剖开黑桃胸膛，把五指并拢从创口插进去，捏住那颗血淋淋心脏。
丝浸没在血液里，声音还是稳：“——因为再攻击你会被惩罚。”
“你是因为这个在生气吗？”黑桃问。
白柳脸上情绪非常罕见地浮现瞬。
但在黑桃确定这情绪到底分属于那类之前，就被白柳滴水不露地收敛回去。
白柳垂下眼帘看着黑桃心口汩汩冒出血液小喷泉样外涌，白柳张开五指，把手放在黑桃心前那个创口上，血液从他纤细白皙手指缝隙里往外流淌。
黑桃出神地想——是这样啊，这人似乎是很以牙还牙类型。
所以他对白柳做什
，白柳也要对他做什。
如果白柳挖掉他心脏之后，就能笔勾销不再和他生气，倒也不是不行……
白柳逐渐收紧自己握住黑桃心脏手，他垂眸看着黑桃，忽然闭上眼睛附身，同时收紧自己手。
黑桃瞳孔前所未有地紧缩。
温热又冰凉，微微黏稠，像强酸和燃油混合在起液体质感。
“以为你血也是冷。”白柳转过头去望向黑桃，“没想到还有点温度。”
白柳沾着血指尖顺着黑桃心口路往上滑动，最终抚开他额发，他注视着黑桃眼睛，有片刻失神。
黑桃眼睛也是黑色，和白柳不见光纯黑不同，他黑仿佛放在漆黑不见光房子里颗玻璃珠子，从些不经意角度看过去，会折射出种很浅银蓝色辉光，仿佛珠子里藏另个人眼睛。
“你有双很漂亮眼睛，为什遮起来？”白柳在这种怪异场景里，突兀地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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