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泥土，堆在墓碑两侧。
走过这个空荡荡公墓，直抵最边缘角落，白柳看到那里站着
个举着捧花老奶奶，她背对着白柳，颤颤巍巍地躬下身，把束鲜花和件婚纱放在
个墓碑上。
“您好。”白柳声音轻微地唤她，“请问您是？”
她转过身来，浑浊眼睛里盈满眼泪：“
曾经是亚历克斯那小子未婚妻。”
“不过那已经是五六十年前事情。”她摆摆手，扫扫墓碑上灰尘，撑着自己腰叹息声坐下，自言自语道，“不过现在也就是个给他打扫墓碑老太婆罢。”
白柳半蹲下来，平视这位老妇人眼睛：“您怎
称呼？”
“伊莲娜，叫伊莲娜就可以。”老妇人回望白柳，“小伙子，你又是谁？”
白柳平静地说：“可能你不相信，但是亚历克斯战友。”
“战友？”老妇人果然嗤笑声，“年轻人，看你比还老糊涂，那场战争已经结束五十几年，想做战争英雄美梦也换个近代点战争背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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