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白柳语气无波无澜,“也没几个人需要记得这种事。”
杜三鹦沉默很久很久,几乎是手足无措地转移话题:“那个,那个白柳先生团队游戏联赛是要开始吧!”
“嗯,近期会开始团赛训练,训练强度会再加大。”白柳回答,“因为联赛要开始。”
“觉得白柳先生定会是联赛冠军。”杜三鹦认真地给白柳加油,然后又躺下,他望着白柳侧脸,“白柳先生赢比赛之后,想做什呢?”
这次轮到白柳沉默,直到杜三鹦打个
从离开疗养院到现在,他已经和白柳先生共处快七个小时,真就像是白柳先生说那样,什坏事都没发生……
“睡不着吗?”白柳没睁开眼睛,突然出声。
杜三鹦吓得整个从床上坐起来:“是翻身把你吵醒吗!对不起!”
“不算你把吵醒。”白柳睁开眼睛,“也是第次和人起住,稍微有点不习惯。”
杜三鹦盘坐在床上,惊奇地反问:“白柳先生直都是个人住吗?”
个?”
“目前只用记这个。”白柳很轻地说,“以后他再弄坏其他东西,也会让你记。”
鹦鹉发自内心地困惑说话:“这个,重要吗?”
“对来说很重要。”白柳微笑着看它眼,“这个人欠东西,不想被再次抹消或者遗忘。”
杜三鹦洗完澡之后穿得规规整整地走出来,他局促不安地望着白柳:“白柳先生,睡哪里啊?”
“嗯。”白柳回答,“只有很小时候和某个人起睡过,后来就直都是自己个人住。”
杜三鹦十分惊讶:“白柳先生小时候,还会和人睡张床吗?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啊?”
“死。”白柳淡淡地说,“z.sha,全身浇汽油自焚。”
杜三鹦顿住。
他隐约好像能记起这件事,但具体又记不起来,只是种曾经目睹过现场悲伤让他情不自禁开口道歉:“对不起……周忆症好像又犯,记不起来。”
“房间里有两张单人床,今天下午去买。”白柳说,“你挑张你喜欢位置睡吧。”
杜三鹦挑靠里那张单人床,白柳睡在靠窗。
两个人床中间隔着个床头柜,有点像是酒店那种冷冰冰商业式布局,但……
杜三鹦小心地翻转身,不弄出任何声响,他失神地看着睡在另侧白柳,窗户里隐约渗透出来月光洒在白柳安宁脸上,给杜三鹦种很恍惚感觉。
……他已经忘记多久没和人这样共处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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