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诚陷入沉思,他眉头越拧越结,最后焦躁得开始扯头发:“……很多东西都想不起来……”
白柳拍打牧四诚紧绷脊梁,同时放缓语调用言语引导牧四诚:“那换种问法,如果你这样做,你感觉自己是为什?”
“如果这样做,那应该是为图……”牧四诚闭上眼睛,深呼吸两下,“炫耀,或者好玩?好像之前常常干过盗窃别人东西又在别人面前炫耀这种事……”
牧四诚张开眼,语气低迷又迷茫:“……好像很喜欢看到别人东西就在眼皮子底下,但偏偏找不到东西气急败坏样子。”
“为什喜欢干这种恶劣事情啊……”
:“什意思?”
“如果此刻是【魄】想要夺走身体话,现在大概率就会和你确认以后清明节给烧钱数额。”白柳这个时候还能本正经地开玩笑。
“没必要挣扎,【魄】定会悄无声息地潜伏过这两个小时,然后等化伥鬼夺走身体。”
牧四诚还是没听懂,他拳头紧握:“但【魄】没有潜伏,它光明正大地出现,是因为它觉得自己很有把握是吗?”
“不,觉得是因为它不太聪明。”白柳摇头否认,他摸摸下巴,“毕竟是你【魄】,还缺人性思考能力,觉得很蠢,但这说不定是们突破口。”
“是挺恶劣。”白柳诚实地点评,他饶有趣味地笑笑,“但你这种幼稚恶劣放在这个地方,觉得算是件大好事。”
牧四诚转头看向白柳。
白柳微笑:“大概知道【你】要做什。”
新娘和牧四诚影子在穿过几个拐角之后,进入间偏墓室,白柳和牧四诚跟着走进去。
这个偏墓室比起之前厅堂低矮狭窄,看就是卧房配置,正中央放个极大红木雕刻高脚床,床上挂着大红纱帐,床上铺着绣有鸳鸯双喜绸缎被套,四个床翘还挂白色灯笼,灯
牧四诚:“……”
牧四诚怒:“和你说正事呢!你能少损下吗!”
“确是在和你说正事。”白柳拍拍牧四诚肩膀,不疾不徐地解释,“你想想,如果你是你【魄】,挨过两个小时就能得到具完整强大身体,你会出来敲锣打鼓地出来晃荡,作为主宾大办喜宴迎接你对手,还主动独自邀请他吗?”
牧四诚眉头拧起来:“……不会,他为什要这做?”
“这就要问你,它是你【魄】。”白柳静静地看向牧四诚,“你会在什情况下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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